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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生命的苦痛,或許對青年朋友來說,這些字眼顯得凝重、可怕和遙遠。但是,當你閱盡生命的風雨春秋,驀然回首時,苦味和堅毅的心靈讓你審視生命的歷程,你會赫然洞悉承受生命苦痛的真諦。
古希臘神話中的西西弗斯日復一日地推動巨大的山石逼近山頂,之后無奈地折返山麓,重新奮然推動滾落的山石。在哲人加繆的眼中,這是對神的詛咒、抗爭和蔑視。設想一下,生活中的凡夫俗子孰能抵御生命寒風的肆虐?無休止的打擊,難道僅僅裹挾著的是失敗?臨近荒漠化、鹽堿化的心理苦不堪言,無以言說!
是,我們置于不可預知的自然面前,于病痛纏身之時,只會哀嘆造化弄人,無力改變生命的苦痛,也無法承受生命的重負。一次偶然摧毀,已經足夠了,能堅強地活下來說是一種承受的煎熬。
同情、悲憫給5·12大地震照射些許人性的光亮,大愛、善舉頻現海嘯、颶風之后。或許對于生命個體的意義,關懷只是短暫的。慰藉滋潤的是一地的枯苗,苦痛撒滿的是彌天的心房。更何況,人類的隔膜、冷漠、仇視乃至血腥的沖突堪勝大自然制造的悲劇。
身負重壓之后,哪怕是再輕的份量,對人的承受力都是巨大的生理和心理的考驗。然而,我們不得不說,生命需要承受厚重。體味苦處,獲得先驗的感覺,我們的軀體和心理是不是能夠多一點歷練,多一點韌性。正因為承受之痛換來了躍起生命的繁花似錦,理性、冷峻地推動生命向上的車輪。
“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那么,到底選擇什么?是重還是輕?”
從某種程度上講,中國國民對生命的認同,超乎尋常的堅韌,承受生命的苦痛一直扎根于民族的基因之中。中國人的“文章憎命達”堪比西方的“憤怒出詩人”。中國的博大瑰麗的文學大多成于作者遭貶黜或經歷離亂之際,假使這些曠世才子都遇知人善任的明主,得以一展經國濟世的抱負,如太白叩開九重宮闕,稼軒擁兵十萬眾,他們都成了賢相、良將,春風得意馬蹄疾,人類文化的寶庫中還有這樣瑰麗的奇珍異寶么?曹雪芹如果沒有簪纓世家盛極而衰的親身經歷,一部《石頭記》不知從何而出?
不唯如此,俄羅斯的《伏爾加河船夫曲》承受了幾代人的苦難,普羅米修斯悲劇英雄承受著生命苦難,這些美學經典昭示著歌詠不衰的普世感染力。
摘要:《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米蘭·昆德拉的巔峰之作,小說從哲學的高度對“媚俗”問題作了生存意義上的探索,揭示了人類生存中的普遍困境。本文將圍繞昆德拉的媚俗觀,從生存視角出發,對小說中的人物行為進行解讀,思考媚俗與反媚俗對人的生存構成的不同影響。
關鍵詞 :米蘭·昆德拉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媚俗 生存視角
1984年,捷克裔法國作家米蘭·昆德拉用捷克文寫了一部享譽世界的著名小說Nesnesitelnta, lehkost byti。這部小說由中國作家韓少功和他的姐姐韓剛根據M-H.海默的英譯本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翻譯成中文本《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該書一進入漢語讀者的視野便產生了廣泛的影響,書中對人類生存的諸多問題所作的哲學意義上的探索引發了他們對自身存在的反思,與這種生存探索相聯系的重要詞匯——“媚俗”,更是激起了讀者的興趣。“媚俗”自德語詞匯“Kitsch”翻譯而來,在德國的文化語境中,該詞是對19世紀中后期一種具有流行性和商業性的文化的描述和說明。西方的一些理論家如卡林內斯庫、托馬斯·庫卡爾和艾柯等從詞源學上對“Kitsch”一詞進行過分析,他們認為“sketch”(素描)、“kitschen”(從街上收泥巴或把家具弄成看起來像古物)、“verkitschen”(廉價出售)這幾個與廉價、垃圾、欺騙、輕易獲得的相關聯的單詞都可能是“Kitsch”的起源。它的產生與浪漫主義運動的興起、城市化進程的推進、貴族階層的下移、民間文化的瓦解、無產階級教育的普及以及大眾文化的興起都有廣泛而密切的關系。在流傳的過程中,該詞從最初審美意義上的文化現象擴展為特定的藝術形態與美學范疇、極端的政治傾向和消費時代的大眾審美趣味等多方面內涵。昆德拉在小說中對媚俗進行了哲學意義上的思考,賦予了媚俗生存方面的豐富內涵,通過人物的生活處境揭示了媚俗何以能夠產生并在人類的生活中肆意橫行,它在人類生存中的不同表現與造成的結果,反抗媚俗有無可能,等等。下文將一一進行解讀。
一、媚俗的產生與生存的理想
米蘭·昆德拉受存在主義哲學影響,在小說中直接思考存在問題,表現出對整個人類精神世界和生存狀態的關懷。他用冷峻的眼光打量著隱藏在生命中的偶然與必然、靈與肉、重與輕、責任與自由、忠實與背叛等諸多對立背后的人類生存狀態,揭示了媚俗得以產生的根本原因。在昆德拉看來,亞當和夏娃因偷吃了智慧樹上的禁果而懂得了羞恥,自此以后,人便無法在公眾面前赤身。那些羞于展示的東西必須被偽裝和轉化成另外一副模樣,這一行為就是媚俗。換句話說,媚俗就是這個世界所戴的漂亮面具。他在《小說的藝術》一書的第六章《七十一個詞》和耶路撒冷獎頒獎禮上發表的演講《小說與歐洲》中對媚俗的虛假性和欺騙性作了進一步闡釋,認為這種虛假和欺騙源于人類對美好自身和理想生活的向往。
小說中的托馬斯之所以要借用古老的神話來為自己的選擇制造依據,就是為了讓自己的選擇看上去順理成章,也就是讓自己的生活看上去更有意義一些。他的經歷也告訴我們:人之所以會受到外界的影響,主要是因為人的生命旅途是一條單行道,人在選擇之時無從預知所要面對的結果,這種不確定性讓選擇變得盲目。為了對抗這種盲目,人就會自我欺騙。莎賓娜是小說中最清醒的人,在她看來,人若考慮到他人在場,就會偽裝自己取悅別人,媚俗也就產生了。同時,由媚俗的根源激起的情感能夠讓最大多數人分享,它靠召喚深深印在人們頭腦中的關鍵形象來讓人感動落淚。莎賓娜雖然清楚地認識到這些形象的虛假性,但當她看到她所向往的場景時還是會忍不住落下感動的眼淚。這說明人的生命中尤其童年缺失的某些重要體驗會牢牢地刻在意識深處,對這類體驗的渴望很容易被喚起。盡管滿足這種渴望的畫面或事物在旁觀者看來會顯得矯情又做作,但對于當事人來說卻是無限美好的。我們都希望生活在溫情脈脈并且充滿愛的世界里,這種美好的理想就是媚俗擴大自己影響力的最大幫手。
二、生存的荒謬與無法逃脫的媚俗
特蕾莎是小說中的弱者,她被命運偶然地拋到母親所在的沒有羞恥的世界里,她努力逃離這種世界,卻又處處和它相遇。甚至在十幾年后,她依然感覺到她所逃離的母親的世界正從各個方向向她逼近,把她團團圍住。世界在變成一個集中營,就像她和母親生活過的那樣,私生活會被徹底剝奪,她再也無處躲避。作者借特蕾莎的經歷道出了生存的真諦:人被偶然地拋到這個世上開始人生旅程,有某種命定的、根本性的東西在等著我們,不拼盡全力,就不可能從中逃出。媚俗也一樣,不是我們情愿選擇它,而是它早已撒好網等著命運把我們拋入其中,我們像受驚的魚一樣奮力掙扎,但卻不是誰都可以幸運地重獲自由。特蕾莎經常做的那個夢告訴我們:媚俗是掩蓋死亡的一道屏風,越不媚俗就越接近死亡。
跟其他三個人物不同,弗蘭茨的命運讓人略帶傷感。他與莎賓娜之間隔著一堵無形的墻,他在墻上撞得頭破血流,卻義無反顧地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他的四周充斥著文化和藝術的虛空,他希望通過革命把空洞的講演和廢話從他的生活中清掃出去,使他獲得解放。因此,來自曾經發生過革命的國家的莎賓娜便激發了他的力量,在這種力量的驅使下,他把一切讓他不自在的東西都從他的生活中清了出去。與其說他崇拜的是莎賓娜,不如說他渴望掙脫外界的束縛,而莎賓娜只是他為實現偉大夢想而創造出的虛假動力。弗蘭茨死于虛假,盡管他一生都在抗拒謊言。他一直處在迷途之中,找不到正確的方向,這難道是他自己想要的嗎?當然不是。他對環繞在他四周的媚俗氛圍感到厭惡,想要獲得解放,偶然出現的莎賓娜點燃了他的希望。憑著對她的虛無崇拜,他參與到了偉大的進軍中,當他意識到這是一種更大的媚俗時卻意外死亡。
三、反抗媚俗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米蘭·昆德拉在小說中通過托馬斯和莎賓娜展示了反抗媚俗的幾種可能方式,也一一揭示了這些方式在執行過程中遭遇的種種阻礙和必然引起的后果。拂開籠罩在人物身上的悲劇面紗,我們可以更加強烈地感受到作者思想的深刻和情感的復雜,也可以更加清晰地認識到媚俗對人類生活的影響及其擴大影響的方式。
托馬斯最大限度地反抗著媚俗:他對待親人的態度毫無一般人所向往的溫情脈脈。在愛情的世界里,他享受著靈魂之愛與肉體之歡的不同樂趣,這完全與世俗的愛情觀背道而馳。他選擇醫生作為職業也是因為他想切開事物的表面看看藏在里面的東西。他如癡如醉地尋找人們不愿意公之于眾的隱秘事物,這種熱情在媚俗的人眼里就跟對糞便抱有莫大的喜愛一樣變態。最終,托馬斯和特蕾莎死于意外,這也許就是反抗媚俗的代價。同時,托馬斯還有另外一套對抗媚俗的方式,那就是永恒輪回思想。他想象著在宇宙中存在著另外一些星球,在那里人可以不斷地重生,每一次重生都會提高一個層次,最后到達完美的成熟之境。一旦到此境界,人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必然正確,不用依靠既成觀念,也無需自我欺騙,媚俗也就不復存在了。但作為生活在地球上沒有任何前世經驗的第一世的我們,自然無法驗證它的真實與否。我們不禁感到失望,這種失望本身就是反抗媚俗的結果。
莎賓娜是小說中最清醒地認識到媚俗普遍存在的人,作者把她塑造成了反抗媚俗的先鋒者,卻又讓她一步步陷入虛無。她不相信父親和小學老師反復向她灌輸的觀念,而是不斷擺脫原位,投向未知。她憎惡任何極端主義,也絕不愿一輩子跟同一些人為伍,重復著相同的話,死守著同一個位置。在她看來,結隊游行的人們揮舞手臂并異口同聲地呼喊著同樣的口號是掩蓋在一切入侵和占領下的另一種更為本質也更為普遍的惡的表現。她認為公眾的在場產生了謊言,所以極力維護自己的私人生活不受外人侵犯,但她并沒有得到應有的滿足。她的遭遇讓我們開始懷疑對媚俗的反抗究竟有無意義,換句話說,如何把握反抗媚俗的度才能不走向虛無成了我們面臨的一大難題。
四、結語
托馬斯身上隱藏著媚俗產生的心理基礎,莎賓娜的經歷又把媚俗的根源推到遙遠的童年和意識深處,特蕾莎的遭遇告訴我們媚俗無時無刻不在向我們招手,呼喚我們投入它的懷抱,弗蘭茨的故事則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我們一旦成為夢想家,就會被夢想左右,而媚俗是盡快實現夢想的最好方式。所以,小說中的人物——無論是充滿反抗精神的托馬斯、莎賓娜,還是必須借助他人的力量才能看清生活方向的特蕾莎、弗蘭茨,都在媚俗編織的羅網中苦苦掙扎。他們的聲音交融在一起,完美地演繹了一首命運交響曲。從他們身上,我們看到了人類生存中的普遍困惑。從這部小說問世至今,已過去了三十余年,在這期間,社會環境和思想觀念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媚俗本身的詞義也經歷了一再演變,但它所拋出的難題卻依然在人類生活中普遍存在,偶然與必然、責任與自由、忠誠與背叛、靈與肉、重與輕的對立也依然困惑著人類的心靈。我們究竟應不應該成為媚俗的附庸者?反抗媚俗有無可能?小說中并沒有明確的答案,想必昆德拉本人也無法做出判斷。他向我們揭示了媚俗這一普遍的現象以及由反抗媚俗所造成的另一種生存狀態“極輕”,讓我們時刻警惕它們,這已經足夠了。
作為大學生,我們更應該明白這一點。在生命的早期,我們必須要有自己非常清晰的人生目標,或者竭盡全力讓自己明白我們真正想要追求的東西是什么,總之,我們要能承載生命的重量,否則,只能在輕飄飄的世界里自我毀滅。要認識到每一天的生活都是生命對我們的恩賜,每一秒鐘都是一份禮物,我們不能浪費,更不能毀傷,朝著自己既定的目標而努力奮斗。亞里士多德曾經說過:“一個人成為什么樣的人,要看他經常做什么樣的事情。”所以,利用好我們不再回來的光陰來養成良好的習慣,并且做有價值的事情是十分重要的。
很多大學生都愛隨波逐流,看到大家在考公務員,就一哄而上,恐怕落后;看見大家在考研,就毫不猶豫地加入考研大軍;看見大家談戀愛,就害怕自己成為光棍兒。在一次又一次的趨同效應中,我們實際上成了“沉默的螺旋”,沒有了主見,沒有了真正的追求,走別人走的路,做別人做的事,活在別人的評價里,卻死在自己的信仰中。承受著生命的重負,卻還時常吼著空虛和寂寞,為什么呢?因為我們成了信仰的囚徒,我們失去了自我,成了生活的奴隸,靈魂游離于軀體之外,輕飄飄、無家可歸,沒有歸宿。
人性的復雜在書中展現得淋 漓盡致。我們的內心都是一個復雜的系統,不是簡單的愛與恨、輕與重。形形的人和紛繁復雜的事在我們心中交織,誰能說得清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小說中的主人公托馬斯之所以喜歡其他的女人,是因為他想獵奇,他需要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找到不一樣的神奇,而他對特雷莎是一種不愿放棄的愛,不是同情,而是愛。當特雷莎在他身旁的時候,他會覺得壓力的重,但是當她真的離開的時候,他會有一種被抽空了的痛苦,生命之輕不能承受。對于特雷莎而言,她也愛著托馬斯,但是這種愛也是一個象征的符號,他只是區別于她曾經生活世界的一個標志,是她開始一段新生活的一個救星,因此她抓住不放。
法國批判現實主義作家司湯達寫有一部論文集,名為《十九世紀的愛情》,在這本書中,司湯達將愛情分為“激情之愛、趣味之愛、虛榮之愛、肉體之愛”四種類型,時光流逝,百年恍惚,時下的愛情也不過如此,和兩個世紀以前幾乎無異。從這方面來講,人類的進步可謂緩慢。
我不是柏拉圖主義者,而是愛情叢林里的肉食者,所以無法認同他的精神戀愛法則;當然,我也不認為普魯斯特在《斯萬的愛情》里所說的“彼此擁有是一種傷痛,是荒誕的需要”就是正確的。
談到愛情,歌德筆下的少年維特的煩惱在不幸中有些許青澀,而馬爾克斯小說《霍亂時期的愛情》里的那段長達半個世紀的三角戀則令人百般惆悵與糾葛。我更喜歡米蘭?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里的愛情,托馬斯和妻子特蕾莎,以及情人薩賓娜之間的三角戀,雖然也有不幸,雖然也有冒險,雖然也有背叛。
記得在小說中,昆德拉在論述背叛的時候,借薩賓娜的口說過這樣一段話:所謂背叛就是擺脫原位,所謂背叛就是投向未知,但是再沒有比背叛更吸引人的了。
在這里,我無意宣言背叛,無意宣揚對愛情的不忠,相反,我想提倡的是“真誠”。不管是托馬斯和薩賓娜的激情之愛,還是薩賓娜自身的肉體之愛,都少不了對那份情感的真誠。正是這樣的真誠,能夠將人們結合在一起。即使這樣的“真誠”某些時候是對“背叛”自身的真誠。所以在薩賓娜那里,生活和愛情變成了游戲,沒有責任,輕飄飄的,但是卻有某種窒息感纏繞著她。這也正是昆德拉那句禪一樣的語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所涵蓋的寓意。
我相信,真正的愛情,應該是一種情感上的藝術修養,一種與生俱來的情感上的美學敏感,是一個人性情上的詩化,哪怕是帶著肉體的有些迷醉的閃光。
當然,正如卡琳·波斯納克在《戴麗拉和她的20個前男友》里說的一樣:生活不是電影,根本沒有你所謂的激情。你等著十全十美的男人出現,這是不現實的。我并不是叫你安定下來以后不再有什么想法,而是要腳踏實地。對生活,對愛情,不要跟自己過不去,不要與生活中的一切都抗災。如果你輕松地對待,生活就不那么令人窒息。
山水有三重,讀書與品讀經典不也如此?
品經典之一重: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
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可見格物是致知的前提,品讀經典首先要回歸到原著,唯有那流傳千載,經時間的檢驗之后仍不露破綻的源頭之作才是我們知識源源不斷的活泉之水。
讀《論語》,你要去吟哦那“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方能體悟大方之家的處世睿智;讀《鴻門宴》,你需回歸那字字如明玉的方形文字,讀句讀、品情節,方能獲得那兵家之勝敗之訣,處世之變通圓滑;讀柳永的《雨霖鈴》,你得去吟唱那“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詩句,方能感詩人之所感,從纏綿悱惻中體察世間真情。
倘若只從翻譯后的書中讀經典,文字帶著冰冷的面具,何來精髓之悟?
品經典之二重:思之所至,賞玉鑒紋。
愚者如我,讀書總是興之所至,只識文字美不美。思之所至,賞玉鑒紋。真正的經典,字字珠璣,倘若只停留迷戀于文字之美,情節事物之光怪陸離,不免流于淺薄。
讀米蘭?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否需要去思考輕與重之間的關系呢?你看看這活過的人生,想想那重雖是一種具體的可言說的負擔,可那輕――虛無的輕,未必不比重更沉重百倍。虛無才是人生最難以承受的重量啊!
品經典之三重:自視所存,書已成鏡。
王成玉曾言:“從來沒有人在讀書,而是在書中讀自己。去發現自己,尋找自己。”當你在書中會晤先哲與智者,在電火石光中思想激撞的瞬間,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這便是對經典的體察與感悟。
感悟常常流露于生活,生活的體驗是對經典的再現。讀趙明誠與李清照婚后琴瑟合鳴的時光:他們飯后坐歸來堂烹茶,互問某事在某書某卷第幾頁第幾行,勝者可先飲茶,“中即舉杯大笑,至茶傾覆懷中,反不得飲而起”。他們把經典之愛延續到生活之愛,這才是經典的再創造再體驗。
山水有三重,讀書亦有三重。
先格物,再思考,而后看到自己,去體驗、去感悟人生的綺麗。
午后,如果陽光澄清,往日已歸去哪里?在生之極處,在思之極處。在溫暖的午后,品讀經典,歲月靜好。
是的,當時的我,不想活了,不想活在這人世間,承受這么巨大的痛苦,身邊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對我的背叛,就是我最后才知道這樣的結局,我對你曾是如此的信任,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我們的愛情中,幻想我們以后完美的生活。我們是彼此的初戀,從學校一直到現在工作,我們相戀了整整六年,你對我的好,對我的呵護,使我都不敢相信你對我的背叛。男人真的好可怕,正如你所說的,要是一個男人想欺騙一個女人過生活是很簡單的事情,我就是這么一個女人,站在了被欺騙的一邊,猜測你給我的一切虛幻又真實的背叛,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想過我的存在沒有?你曾說過,你永遠不會騙我,永遠和我是最真誠的,任世界怎么變,我們彼此永遠不變!誓言,在現實面前顯得是這么的脆弱可笑,它是愛情的見證,也是愛情的諷刺。
你曾把我當做你的全部,你愿意把一切給我,你曾為了我而哭泣,高興的時候像個孩子在我面前撒嬌,或是像個大男人,把我捧在手心里,怕我受一點傷。你甚至嫉妒我身邊男人對我一點點的曖昧,哪怕我根本不在乎那些人的存在。記得你曾經深情的唱著“我是真的愛你”,我們是身邊朋友惟一羨慕和嫉妒的情侶!我們還是沒有逃脫命運的捉弄,我的愛,我完全的付出、信任,我的堅持沒能阻止你對我的背叛,現在的我眼淚似乎已經流干了,每天強顏歡笑地面對身邊的家人和朋友,我怕他們為我擔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想起我們的從前;在熱鬧的街頭,想起我們曾經走過無數次的街,說的話,做過的事;想著想著,慌過神來,在家的樓下我居然走錯了路……我承受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那么,到底選擇什么?是重還是輕?我不知道。
手機上收到你的信息:“我愛你,希望你相信我,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現實讓我彷徨,反反復復的真假,我已無力去辨別,我只相信,我愛一個人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不會欺騙他,不會和別的無數男人勾搭不清。愛,在男人的眼里也許就是這么的“輕”,而這種輕是我這種笨女人無法承受的。
阿彌亂彈琴
誰都沒有把握
靠幾句承諾
我結識李銀河并非通過王小波那里獲得訊息,雖然對王小波的作品也讀過不少,但至于文學外的信息他卻守口如瓶,似乎沒有透漏半點風聲。自然對于李銀河這樣的人物就不得而知了,雖為著名作家王小波之妻。如今偶然之間的翻閱發現李銀河所著的《李銀河:我的生命哲學》方才有所了悟。當然,也是看了此書之后才對他們二人有所了解,之前對于王小波的理解幾乎皆是基于文學的范疇,即便是從文字里折射出生活之余那也不過是少之又少了。
讀這本書時我并未按照常規的方式去讀完,也即是從頭到尾一氣呵成地草草了事,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我以末為始細心去閱讀,直到讀到整本書的序言為止。于其間直到最后我發現原來有的生命是悲痛的,在一個外人無法理解的世界之中是悲痛的。或許有時更是輕若微塵的,隨風即逝。正如米蘭-昆德拉于《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之中所說的那樣:“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輕如鴻毛,卻讓人難以承受。”。人常常被厄運打敗,被不幸的惡魔吞噬,但李銀河卻恰恰相反,忍受著失夫之痛不撓不屈地有精神地活著,與厄運作斗爭,與惡魔交戰到底。她的有精神正是她對平常的不平常,以一個哲人的睿智思考著人生的問題,向人生尋找答案,以一種哲人的胸懷憫懷天下人之生命,其對生命點滴之思考匯聚成《李銀河:我的生命哲學》這本書之中。
她不是一個哲學家,卻在做著哲學家所做之事,這是與她自己本職業是有所背道而馳的。但又細想過來,任何職業并不妨礙對人生的思考,并不妨礙人對智慧的追求與愛。一個人開始對人生有了思考就足以證明了自身的困惑,人思考人生的問題從小來看關乎的是自己,從寬泛的角度去看的話是對整個人性的悲憫。不過,也沒有一個人以思考人生為職業,人生的諸多問題是沒有答案的,想到最后也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倘若不想人生又是極其困惑與迷茫的,想的話至少目前的困惑得到解決,不想的話眼前的問題會一直糾纏不清。而李銀河卻開始了一個人的征程,一個人的戰爭,踏上一條自我朝圣之路。
在很多人的眼里她的言論或是她的觀點都是眼中釘,不取出來難以忍受,取出來又血流不止。于是左右為難,自然對她的評論也是褒貶不一。畢竟中國這樣的社會與日本或者歐洲的部分國家是不能相提并論的,性似乎總是一個比較忌諱的問題,倡導者必然成了儆猴的犧牲品。譬如她秉承解構主義自由立場,支持同性婚姻引起了軒然大波,她之所以如此主張或許與她職業有關吧,畢竟她是中國第一位研究性學的女社會學家。對于她的諸如此類的觀點與主張我倒不覺得奇怪,似乎倒有一種預言家的先知先覺,比如同性戀初來乍到中國之前一直是一個忌諱敏感的問題,可如今卻屢見不鮮了,這又說明了什么呢?是一種預見性還是一種觀念接受的間歇性?但是很多人卻因此而大放厥詞地一味評論言論與觀點的如何如何,卻都是以一個非專業者的口吻說著專業者的話語,哪里還有理解的空間。或許正如她說:“許多人不理解她,但她理解另外許多的人。當歷史行進到一個新的制高點時,回首社會進步旅程,她是一個繞不開的名字。”這隱匿的不是驕傲自滿的口吻,而是一種希望獲得理解卻又不得不繼續行進的無奈。或許這一切注定是一個人的戰爭。
完整地讀完整本書之后發現她是睿智的,雖然大多篇幅有著生活之中的瑣碎與細微之事的敘述,但對人生點滴的思考都是極其深刻的,在此我不忍割舍地摘寫一部分:
“人怎樣才能快樂?其實一點都不難,只不過做到兩件事,人就會很快樂:一是身體的舒適,另一個是精神的愉悅。”
“給自己的個性一種風格,這是一種崇高而稀有的藝術。真正的自我并非某種存在于那里可以被找到或被發現的東西,而是某種必須被創造的東西。”
關鍵詞:開篇 意象 場景
中圖分類號:I52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026X(2013)08-0000-01
在中國古代文學中常把優秀文章的比例結構形象的概括為“風頭,豬肚,豹尾”,風趣的體現著傳統文學在開篇上的嚴格要求,即要像風頭一樣,精巧美麗,提神醒氣而不得冗悶。高爾基曾說“寫小說最難得就是開頭”,的確,開頭是作家嘔心瀝血的藝術品,無論是《三國演義》“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樣開門見山式的開頭,還是《安娜?卡列尼娜》“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這樣直奔主題式的開頭,或是像《穆斯林的葬禮》中故人游舊地的設置懸念式的開頭,都體現著作家獨特的創作個性和氣質風格,因此福樓拜說:“風格就是生命。”
“意象”一詞最早起源于中國古典詩歌,經過后來不斷發展成熟,如在敘事性作品中,作家往往運用一個感性形態來體現主觀感覺和思想,張愛玲即是這樣一個善用意象的獨特作家。“四十年前的上海,一個有月亮的晚上”,在《金鎖記》的開篇中,作者推陳出新,將一個傳統文學中的常用意象賦予新的意義,輕描淡寫而又不失神韻的為整篇文章奠定了蒼涼的基調。
單是閱讀開頭,似乎就注定這是一個平凡而凄慘的故事,無論如何,我們都沒趕上,年輕人的想象也好,老年人的想象也罷,或陳舊或歡愉,回首這一路走來,都不免有幾分凄涼,這也是作者巧用意向的目的之一,從一開始就為全文奠定著悲涼的情感氛圍。
整篇小說中,月亮似乎成了女子不幸命運的詛咒和標志,長白在月下吹著余音婉轉的口琴,壽芝在臥房孤獨的看到一輪大而白的月亮,這月光映照下的女子不約而同的都有著相似而迥然的悲劇命運,這也包括造成長白和壽芝悲慘命運的始作俑者――曹七巧,她自己才是這皎白月光下悲劇的典型代表,在花一樣的年齡,她選擇了一個黃金枷鎖,以為用這金光閃閃的黃金就能照射自己人生的光芒,卻最終只能是“欲愛而不能愛”,在一點一滴一剎那的時光中被消磨生命,被扭曲心理,用一把金鎖交換這一生愛的自由和幸福。皎潔而略顯蒼涼的月光正注視著這一切,映照加劇著故事的悲劇性和悲劇的深刻性。
《金鎖記》中的月光,或濃墨重彩,或略略幾筆,都映射著月光下的人事物。前三十年的人已經死了,三十年前的故事也講完了,而以后呢,愿意用黃金的光來影射自己人生光彩的人還大有人在,這樣欲壑難平的現實永遠沒有盡頭,就像這輪明月,依舊這樣,升了又落。
不同于張愛玲浪漫主義的意象式的開頭,以作品極強的現實主義批判性而著稱的巴爾扎克則把對現象的反應作為作品的重點來刻畫,尤其是其中的景物描寫,環境描寫。
“貢夫朗家的沃凱太太經營著一家經濟實惠的膳宿公寓”,小說一開頭,作者直奔主題,用生動逼真的筆觸展示了一段全景式的細節描寫,為塑造人物提供背景,濃墨重彩的描繪了人物活動的大舞臺“伏蓋公寓”,巴爾扎克運用自己對繪畫獨特地見解和領悟,全方位,立體式的,仿佛遠近鏡頭切換式的對公寓的一切進行描繪,大到街區、地理方位,小到廚房內污穢不堪的洗碗槽,“霉爛的酸腐氣息”這一切仿佛都撲面而來。精細入微,準確逼真的局部描寫有條不紊,精巧的細節,俯瞰式的全局,生動靈活的描繪更添景物的線條性,作者用張弛有度的靈活筆觸再現著法國十九世紀真實活現的場景。
這樣有生命力的圖景為小說做了完美鋪墊,伏蓋公寓像極了當時的現實社會。作者一方面要做一個歷史學家,真實逼真的再現當時的社會,而另一方面又要做一個哲學家,反觀社會、反觀世界。通過這樣大篇幅的物質環境描寫,及與后文的寫作相互照應,為小說的理解深化奠定基礎,在反映現實寄托思想的同時,作者又遵從傳統小說寫作的筆法,將小說發生的時間地點人物背景一一交代,增強其現實性,作為十九世紀法國代表作家之一,巴爾扎克正是運用這樣生動逼真的現實描寫來反映現實,深化思想。
大部分作家對小說的創作都進行了獨具匠心地謀篇布局。《穆斯林的葬禮》中敘述順序的交替使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米蘭?昆德拉法場的小說敘述手法等等,作家反復修改,煉字煉句,而很少有靈感觸發,一氣呵成的作品。但美國作家凱魯?亞克正是一個反面典型,三周沒晝夜的咖啡碼字,《在路上》就這樣在打字機上誕生,他說“狂野的形式是唯一能容納我所要說的東西的形式,關于每一個形象,每一個記憶,我心里都有許多話要說,愁得幾乎要爆炸了,我有一種非理性的貪欲,我想把我知道的一切記錄下來。”也許正是這樣獨特的創作初衷,讓這部被稱為垮掉一代的人的作品,因其真摯深刻的情感使之從“另類”走向“經典”。
“我第一次于遇見迪安是在我同妻子分手不久之后。我害了一場大病剛剛恢復,關于那場病我懶得談,無非是同那煩得要死的離婚和我萬念俱灰的心情都少有點關系。”
沒有時間,沒有背景,我萬念俱灰,對一切失去信心,而此時又恰好遇見迪安,于是在內心的欲望和迪安的誘惑的共同驅使下,沒有多少時間,沒用多少筆墨,我就在作者的安排下上路了。從一開始,小說的風格就已經確立,縱觀全文,沒有小說必須的明顯的激烈沖突,對主人公的塑造也模糊不清,連主題似乎都難以捉摸,沒有引人入勝的開頭,沒有大悲大喜的結尾,全書的起筆落筆似乎都只是在路上的普通一段。
開頭沒有交代過去,結尾沒有告知未來。文章就是隨筆起之,過去在路上,未來也在路上。在路上的波瀾不驚的開始,蘊藏無限希望,在薩爾萬念俱灰對一切都失去信心的時候,他上路,也許在他看來,上路就有希望。
就在最近,又重溫了一遍1998年上映的一部巴西電影,名字就叫《中央車站》。故事講述了靠給不識字的人寫信為生的朵拉幫助剛出場就失去母親的男孩約書亞,一路尋找從未謀面的父親耶穌。
從地理位置來看,楚雄地處云南中部,東靠昆明,西接大理,南連普洱和玉溪,北臨四川攀枝花和涼山彝族自治州,西北隔金沙江與麗江市相望,這使得楚雄多少有點像電影里那個名為“中央車站”的小火車站,一直以來,從昆明途徑大理、麗江,或者從麗江、大理返回昆明的游客,必定經過楚雄,但是楚雄也只是作為休憩之地。如同旅途勞頓的人們在樹下休息一樣,常常忽略身后的大樹,而沒有轉身好好審視領略身后的風光。所以,長期以來,楚雄一直籠罩在昆明、大理、麗江的盛名之下,而獨自尷尬地存在。
但是隨著元謀人化石、恐龍化石和青銅文化的發現,以及近些年政府的大力宣傳,和周邊省市大批自駕游游客增多,楚雄的知名度日益被打開,受到了各大旅行社和游客的青睞。越來越多的人們開始聚集這里,感受這片被忽略的土地。
旅途的過程就是尋找的過程。如同《中央車站》里的朵拉和約書亞一樣,雖然沒有找到約書亞的父親耶穌,但是他們各自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東西,朵拉找到了生命的美好也找回了自己,而約書亞則找到了自己的兩個哥哥,找到了家。
腳步所至的每一處,都有風景,都該成為風景,而不只是一個休憩地。這時候,你會發現天空、鄉村、田野、泥土、古老的傳統和故事一起打開了它們的窗子。
【2】楚雄的厚重與輕快
“輕”與“重”,是兩個極具誘惑性的詞語。
正因為這樣,昆德拉才會花費心血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里作一番討論。人有靈魂和肉體,也就有輕重之別。其實不光人類如此,城市也如此,因為文化、歷史而具有輕重之分。有的城市是厚重的,穿梭其間,令人感到歷史的深邃和沉淀;有的又是輕快的,行走其中,讓人心情舒暢明媚;而楚雄既厚重又輕快。
這里是世界恐龍之鄉,是東方人類故鄉,又是中國彝族文化大觀園。
穿行其間,能夠感受生命的演變和進化,以及在這演變和進化中衍生出來的絢爛多彩的民族文化。明清時期這里曾是滇西佛教圣地,林木參天、古藤纏樹,草坪如茵。千年鹽都石羊古鎮和黑井古鎮的幽靜淡雅,光祿古鎮將軍府的陳年往事和百畝荷花田的婀娜多姿,彝人古鎮的萬種風情;元謀土林的巍然壯觀,祿豐恐龍谷的妙曼趣味;“紫溪園”山水秀美,與山下彝寨,苗寨田園風光相映成趣;“亮水塘”煙波浩渺,林海莽莽,馬櫻簇涌;“紫頂寺”廟宇輝煌;響水箐飛瀑如簾,香果林樹婆娑;“寂光寺”寺廟遺跡深藏林間;寨林古道有溈仰宗法師舍利塔;“紫溪彝寨”葫蘆笙、羊皮鼓伴篝火對歌,賞非物質文化遺產《梅葛》古韻。彝族十月太陽歷文化園,有“一海一瀑四廣場、六寨八區一條龍”景觀;另有城南萬家壩出土的春秋戰國時期銅鼓,所有的一切構成了蘊韻渾厚的人文景觀,也構成了一種輕與重的跳躍和淋漓感。
【3】不該錯過的美好
逃離,這似乎是生命一個永恒的命題。
如同埋藏在祿豐恐龍谷下的的那些恐龍化石一般,人們至今沒有猜測出那些恐龍的集體出走是因為什么,只知道它們在遷徙,在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