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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器官移植已經取得了較大的進步,移植排異反應仍然是一個主要問題;臨床上許多自身免疫性疾病的治療,也主要有賴于免疫抑制劑的使用。但目前使用的免疫抑制劑仍沒有達到高效和安全的要求。新型免疫抑制劑麥考酚酸酯(mycophenolate mofetil, MMF)以其獨特的免疫抑制作用和安全性而倍受關注,目前已應用于心、腎移植排異[1]和免疫性疾病如狼瘡性腎炎[2]、血管炎[3]等的治療,本文就該藥的研究現狀介紹如下。
作用機制 MMF口服后在體內迅速水解為具有免疫抑制作用的活性代謝產物麥考酚酸(mycophenolic acid, MPA), 后者可逆性地抑制鳥嘌呤核苷酸經典合成途徑(de nuvo pathway)中的一種限速酶即次黃嘌呤核苷酸經典合成途徑(de nuvo pathway)中的一種限速酶即次黃嘌呤核苷酸脫氫酶(IMPDH),對鳥嘌呤核苷酸合成的另外一條途徑即補救途徑(salvage pathway)無影響[4]。IMPDH受抑制后導致鳥嘌呤核苷酸的減少,進而阻斷DNA和RNA的合成。淋巴細胞主要依賴經典途徑合成嘌呤核苷酸,而中性粒細胞卻同時可通過經典和補救途徑合成,故MPA對淋巴細胞更具有特異性,即MPA可選擇性作用于增殖性T和B淋巴細胞。MPA對激活的淋巴細胞產生的IMPDH同形物的抑制作用幾乎是其他細胞產生的同形物的5倍[5]。在兔和狗模型中,全血IMPDH活性與MPA濃度呈負相關,給予單劑量MPA后,IMPDH活性受抑制的時間比MPA持續在血中可測出的時間要長得多[6,7]。在鼠實驗中,給單劑量MPA可抑制三磷酸鳥苷(GTP)合成達24 h[8]。
但MPA除作用于IMPDH外,可能還存在其他機制。如MPA對培養的人動脈平滑肌細胞增生有抑制作用,有利于改善與慢性排異有關的移植物動脈硬化。另外,實驗研究顯示,在有絲分裂激活的細胞,MPA使白介素-3(IL-3)的產生受到抑制。在超抗原激活的外周血單核細胞中,MPA可抑制多種細胞因子[9],而后者在免疫反應中起重要作用。MPA還可抑制白細胞內糖蛋白的合成,如果粘附分子發生改變,后者可能在這些細胞的免疫應答中起重要作用。
盡管MPA有多種作用,目前認為MPA作用于IMPDH,導致鳥嘌呤核苷酸減少是最主要的。
藥物動力學 MMF是MPA的2-乙基酯類衍生物,口服后迅速被腸道吸收,經腸壁、肝臟及其他組織脫酯化,迅速轉化為有活性作用的MPA。正常人口服MMF后,其血濃度不能被測出;靜脈注射MMF后,測定其T(1)/(2)少于2 min[10]。從原藥裂解出來后,MPA先快速降解后較慢被清除。靜注或口服8~12 h后,MPA濃度有輕度回升,此現象與腸肝循環有關[10]。Sugioka等[11]的實驗研究顯示:MMF在人工消化液中是穩定的。在小白鼠的組織液和血漿中,MMF迅速水解成MPA。在不同器官組織中MMF轉變成MPA的速率依次是肝臟>腎臟>血漿>小腸上皮細胞。靜注MMF16.7 mg.kg-1后,其最終(轉變為MPA后)T(1)/(2)為(4.7±0.3) h, AUC為 (48 ± 6) μg.h.mL-1, 而十二指腸灌注 MMF 16.7 mg.kg-1后,T(1)/(2)為(3.9±1.0) h, AUC為(38±8) μg.h.mL-1。MPA在肝 臟轉變成無活性的麥考酚酸葡糖苷酸(MPAG),再由腎臟排泄[4]。口服或靜注MMF1 h后,MPAG的濃度已高于MPA[10]。對腎移植后急性排異病人使用MMF(3 g.d-1)后的藥物動力學進行研究,發現MPAG有蓄積,而MPA則無。隨著腎功能的恢復,MPA濃度也逐漸下降。MPAG并能部分被血液透析清除。
MMF進入人體后,生物利用度達94%[4]。動物實驗顯示,經十二指腸給藥MMF的生物利用度為MPA的1.5倍[11]。在腎移植病人以AUC表示,MPA的生物利用度在移植后d20是d 1的2倍[12],最高濃度也更高,而在心臟移植病人,差別并不顯著[4]。在腎移植病人為何生物利用度提高仍不清楚,可能尿毒癥病人吸收較慢,或者移植后抗酸劑治療改變了它的生物利用度。MPA的分布容積大約是4 l.kg-1。
藥物相互作用 已被證實的與MMF有相互作用的藥物包括:抗酸劑(氫氧化鋁或氫氧化鎂)可減少MMF的吸收,考來烯胺也可降低MMF的生物利用度。MPA大部分與清蛋白結合,離體研究顯示高濃度(>250 mg.L-1)水楊酸和呋塞米可競爭MPA與清蛋白的結合,但其臨床意義不清楚。重要的是,環孢素與MMF無相互作用[4]。
臨床應用 最初發現MPA是將其作為抗細菌和真菌藥,后來又被用于腫瘤和自身免疫性疾病的治療。直到近年Sollinger[1]等首次成功地將MMF應用于腎移植中。
1 器官移植 MMF近年來主要被應用于腎臟和心臟移植,尤其是前者,除了大量小樣本的報告外,目前已有3個多中心、大樣本、隨機、雙盲、安慰劑對照的III期臨床試驗結果[13-15],均顯示MMF2~3 g.d-1比安慰劑或硫唑嘌呤顯著減少經活檢證實的急性排異的發生。如歐洲MPA協作研究組的報告指出,與安慰劑和環孢素、皮質激素相比,MMF的使用使急性排異的發生率降低60%~70%[13]。因為 3 g.d-1毒性明顯增加而與2 g.d-1相比,療效并無顯著差異,故目前推薦劑量為2 g.d-1[4]。MMF在心臟移植方面的對照性臨床試驗未見報告。在一個開放性試驗中,對復發性或持續性心臟排異的病人,MMF3.5 g.d-1并用環孢素和皮質激素6 mo后顯示每月排異反應率從0.67%降至0.27%[16]。而另一個開放試驗結果提示難以評價MMF的療效[17]。
2 自身免疫性疾病 MMF應用于銀屑病和類風濕關節炎(類風關)已早有報道,并取得了較好療效[18,19]。最近Rainer等[3]報道4例系統性血管炎[2例韋格納肉芽腫(Wegener’s granulomatosis), 2例顯微鏡型多血管炎(microscopic polyangiitis)]以MMF2 g.d-1合用皮質激素維持治療,取得了良好療效,血管炎無再發。在此基礎上,他們又對2例重癥IgA腎病病人采用相同劑量的MMF治療,結果2 wk后起效,4 mo后病人尿蛋白基本消失,腎功能恢復正常。國內[2]報告1例重癥狼瘡性腎炎伴腎功能衰竭(腎衰)病人,給MMF1.5 g.d-1并用潑尼松30 mg.d-1。6 wk后尿量增加,Scr下降并擺脫透析。因此MMF給難治性腎病等自身免疫性疾病的治療帶來了新的希望。但對其療效的評價,有待更多更科學的臨床試驗。
副作用 MMF與硫唑嘌呤和環孢素相比,最大的優點是沒有肝臟和腎臟毒性。其常見副作用是胃腸道癥狀、血液系統損傷、機會感染和有可能誘發腫瘤。MMF曾被用于85例牛皮癬病人,療程最長者達13 a,最初75%出現胃腸道癥狀,包括惡心、腹瀉、腹痛等,數年后發生率下降至13%~27%[19]。血液系統損傷包括貧血和白細胞減少,但多為輕度。機會感染輕度增高[13,14]。在3 g.d-1組,巨細胞病毒(CMV)感染發生率增高[13,15]。亦有報告使用MMF后淋巴細胞增生癥或淋巴瘤發生率增高[14,15],但目前還不能肯定MMF使腫瘤發生增多。
討論 MMF作為一種新型免疫抑制劑,在移植方面的效用已得到肯定。因其高效、安全,目前被推薦與環孢素和皮質激素同時應用于腎移植。其在治療自身免疫性疾病(尤其重癥和難治性者 )方面的療效,也正引起人們更多的興趣。但它與目前使用的其他免疫抑制劑的比較,有待進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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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1533(2010)01-0009-04
貧血、血小板減少以及粒細胞減少等血細胞減少癥原因眾多,臨床上常見,其中許多血細胞減少源于免疫異常,稱之為“免疫性血細胞減少癥”。由于引起免疫性血細胞減少癥的異常免疫機制包括體液免疫異常和細胞免疫異常,故在進行免疫抑制治療時應明確免疫異常的類型,從而有針對性地合理選用免疫抑制劑。
1 體液免疫異常介導的血細胞減少癥
病例1――女性,35歲,因“牙齦出血1wk、皮膚瘀斑3d”入院。查體:T 37℃,P 88次/min,R 18次/min,Bp 18/10 kPa;神清,貧血貌,全身皮膚黏膜無黃染,皮膚可見散在瘀點瘀斑,口腔上腭黏膜可見出血點;全身淺表淋巴結未觸及腫大;咽不紅,扁桃體不大;雙肺呼吸音清,未聞及干濕性噦音;心率80次/min,律齊,各瓣膜聽診區未聞及病理性雜音;腹平軟,全腹無壓痛及反跳痛,肝脾肋下未觸及;雙下肢無水腫,NS(-)。實驗室檢查:血常規WBC 1.73×109L,分類正常,RBC2.04×1012/L,Hb 68g/L,PLT 4×109/L,網織紅細胞2.3%;肝腎功能、血糖、血脂、電解質、凝血功能、腫瘤指標均正常;免疫全套檢查除ANA 1:320(+)外,其余均陰性,CD55、CD59正常,抗人球蛋白試驗(一),血小板抗體(+)。骨髓涂片:增生明顯活躍,粒紅比值減低(1.73:1);粒系比例相對稍偏低且左移,可見粒系分裂型;紅系增生活躍,可見簇狀幼紅細胞及幼紅細胞島,分類以中晚幼紅細胞居多,可見雙核型原、早、中幼紅細胞及紅細胞有絲分裂型、H-J小體、嗜堿性點彩及脫核障礙。全片巨核細胞22只,其中2只幼稚型,20只顆粒型;所見骨髓小粒均為造血細胞。骨髓流式細胞儀檢查未見異常細胞,染色體檢查正常。診斷為全血細胞減少,原因待查。
診斷分析:患者盡管全血細胞減少,但網織紅細胞不低、骨髓增生活躍,可以排除再生障礙性貧血(AA)、急性造血功能停滯、溶血危象;患者CD55、CD59正常,可以排除陣發性睡眠性血紅蛋白尿(PNH);患者無惡性造血克隆證據,可以排除骨髓增生異常綜合征(MDS)、白血病。在進一步排除嚴重營養不良、轉移性腫瘤等疾病所致全血細胞減少后,結合患者有ANA(+)、血小板抗體(+)等自身免疫指標異常及骨髓巨核系成熟障礙,考慮自身抗體介導的免疫相關性全血細胞減少癥(IRP)可能性大。
治療:給予糖皮質激素潑尼松1mg/(kg?d)、口服和靜脈免疫球蛋白(IVIG)0.4g/(kg?d)、連續5 d治療。患者血象在2wk內逐漸好轉、3wk后恢復正常,從而確診患者的診斷為IRP。在潑尼松逐漸減量的同時,加用小劑量環孢素(CsA)0.5~3.0mg/(kg?d)維持治療以鞏固療效。
體液免疫異常、即自身抗體介導的血細胞減少癥包括以下幾種情況:1)自身免疫性溶血性貧血(AIHA),系機體產生了針對成熟紅細胞的自身抗體、通過誘導巨噬細胞吞噬或直接激活補體破壞成熟紅細胞而導致的貧血。2)自身免疫性血小板減少性紫癜(ITP),系機體產生了抗血小板或巨核細胞膜抗原、或巨核細胞增殖分化,血小板生成相關因子的自身抗體而導致的血小板減少性出血。3)免疫性粒細胞減少癥,系機體存在抗中性粒細胞特異性抗原的抗體,導致中性粒細胞在外周血或通過脾臟破壞、或由補體介導的中性粒細胞溶解作用使粒細胞減少。4)Evans綜合征,系患者同時出現針對成熟紅細胞和血小板的自身抗體而并發的AIHA和ITP。也有學者認為應包含免疫性粒細胞減少,即患者同時出現針對3種成熟血細胞(紅細胞、粒細胞和血小板)的自身抗體,導致全血細胞減少。5)IRP,系患者僅產生了針對骨髓未成熟造血細胞的自身抗體,通過介導巨噬細胞吞噬、激活補體原位溶血或封閉造血細胞膜上的功能蛋白,抑制造血細胞增殖、分化而導致的骨髓衰竭或無效造血。6)自身抗體介導的純紅細胞再生障礙性貧血(PRCA),系機體產生了中和促紅細胞生成素(EPO)的自身抗體或封閉紅細胞系集落形成單位(CFU-E)膜EPO受體的自身抗體而表現為EPO抵抗和PRCA。7)同種抗體導致的免疫性溶血性貧血,系在ABO血型不合輸血后,供、受者同種ABO血型抗體相互破壞各自的紅細胞而導致產生的同種免疫性溶血性貧血。8)自身免疫性血栓性血小板減少性紫癜(TIP),系機體產生了中和血管性血友病因子(vWF)裂解酶的自身抗體,引起vWF不能被有效切割,從而介導血小板廣泛聚集,形成多發性微栓塞而出現的消耗性血小板減少、血管內溶血、腎功能損害、神經精神癥狀和發熱五聯癥。9)某些感染相關血細胞減少,也是由于體液免疫亢進、在抗感染的同時損傷了不同階段的造血細胞而引起的血細胞減少。
2 細胞免疫異常介導的血細胞減少癥
病例2――女性,21歲,因“乏力伴牙齦出血2wk、月經量增多1 wk”入院。查體:T 37%,P 96次/rain,R 18次/min,Bp 16/9.3 kPa;神清,貧血貌;全身皮膚黏膜無黃染,雙下肢皮膚可見較密集瘀點瘀斑,齒齦間可見凝血塊;全身淺表淋巴結未觸及腫大;咽不紅,扁桃體不大;雙肺呼吸音清,未聞及干濕性音;心率96次/min,律齊,各瓣膜聽診區未聞及病理性雜音;腹平軟,全腹無壓痛及反跳痛,肝脾肋下未觸及;雙下肢無水腫,NS(-)。實驗室檢查:血常規WBC1.05×109/L,N 2/20,L 18/20,RBC 1.74×1012/L,Hb 60 g/L,PLT4×109/L,網織紅細胞0.3%;肝腎功能、血糖、血脂、電解質、凝血功能、葉酸、Vit B12、血清鐵、總鐵結合力和腫瘤指標均正常,免疫全套檢查陰性,鐵蛋白>616.00ug/L,CD55、CD59正常,Coombs試驗(-),Hams試驗(-),血小板抗體(-),尿Rous試驗(-);T細胞亞群CD4/CD8=0.5。骨髓涂片:骨髓增生欠活躍,粒紅比值正常,部分成熟中性粒細胞可見中毒顆粒、中性顆粒丟失和空泡等退行性改變;片上淋巴細胞、漿細胞比例增多,均為成熟型,還可見少量異形淋巴細胞、造骨細胞及組織嗜堿細胞。計數2張骨髓片找到巨核細胞0~2只,均為顆粒型;找到骨髓小粒15堆,以非造血細胞為主,造血細胞少量。骨髓活檢示5~6個髓腔,其中僅見一個髓腔內有造血組織,略呈增生,其余髓腔為脂肪空泡,幾無造血細胞,未見骨髓纖維化,網狀染色(-)。骨髓流式細胞儀檢查未見異常細胞,染色體檢查正常。診斷為全血細胞減少,原因待查。
診斷分析:根據患者骨髓增生減低、造血細胞減少、非造血細胞比例增高和骨髓小粒空虛,在排除PNH、MDS、白血病、嚴重營養不良、轉移性腫瘤、骨髓纖維化、IRP等疾病所致全血細胞減少后,結合患者T細胞亞群倒置,考慮為再生障礙性貧血(AA),且患者的血象已達重型AA(SAA)的診斷標準。
治療:即予抗胸腺細胞球蛋白(ATG)聯合CsA進行強烈免疫抑制治療。豬ATG 20~30mg/(kg?d)或者兔ATG 2.5~3.5mg/(kg?d),連續5d。糖皮質激素以潑尼松1mg/(kg?d)換算成甲潑松龍或地塞米松,經另一靜脈與ATG同步輸注以預防ATG的過敏反應和血清病(非AA本身的治療)。糖皮質激素足量用至15d,隨后減量,2wk后減完。CsA 3~5mg/(kg?d),口服(也可在糖皮質激素停用后開始)。療效達平臺期后繼續服藥12個月,目標血藥濃度(谷濃度)控制在150~250ug/L(成人),隨后緩慢減量。ATG治療期間給予血制品輸注、防治感染及造血生長因子等支持治療。本病例在ATG治療后6個月,血象完全恢復正常。
細胞免疫異常、即T細胞因子介導的血細胞減少癥包括以下幾種情況:1)AA,是T細胞功能亢進介導的、以造血組織為靶器官、骨髓衰竭為特征的自身免疫性疾病。2)T細胞因子介導的PRCA。除了前述自身抗體介導的PRCA外,還有一部分PRCA為T淋巴細胞功能亢進、產生大量淋巴因子或細胞毒T淋巴細胞,進而特異性地凋亡骨髓中的紅系所致。3)T細胞因子介導的ITP。部分ITP患者T細胞功能亢進,特異性地凋亡巨核祖細胞,引起“低巨核細胞性ITP”。4)宿主抗移植物(HVG),系造血干細胞移植失敗、異基因干細胞被排斥而出現的骨髓衰竭。5)移植物抗宿主病(GVHD),系造血干細胞植入后,供者的免疫系統在受者體內建立、通過細胞免疫攻擊受者組織器官而造成的血細胞減少。6)部分病毒感染相關血細胞減少,系T細胞功能亢進、在抗病毒同時損傷了造血細胞所致。
此外,有些血細胞減少癥與體液和細胞免疫功能同時亢進有關。
3 免疫抑制劑的選用
3.1免疫抑制劑的分類
無論是體液免疫異常或細胞免疫異常,免疫性血細胞減少癥的治療除了病因治療和對癥支持治療外,關鍵都是免疫抑制治療。免疫抑制劑能抑制與免疫反應有關細胞(T和B淋巴細胞等)的增殖和功能,對機體的免疫反應具有抑制作用。為適應器官移植飛速發展而不斷問世的新型免疫抑制劑也為免疫性血細胞減少癥的治療帶來了更多的選擇。免疫抑制劑在藥理學上分為8類:1)中、短效糖皮質激素,如潑尼松、甲潑尼松、甲潑松龍等;2)烷化劑,如環磷酰胺(CTX)等;3)抗代謝藥,如硫唑嘌呤(Aza)、甲氨蝶呤(MTX)等;4)核苷酸還原酶或酪氨酸激酶抑制劑,如羥基脲(Hu)、青霉胺等;5)植物藥,如雷公藤多苷、白芍總苷等;6)鈣調神經磷酸酶抑制劑,如CsA、霉酚酸酯(MMF)等;7)雷帕霉素靶分子抑制劑,如西羅莫司(RPM)、他克莫司(FK506)等;8)生物藥品和單克隆抗體,如ATG、抗淋巴細胞球蛋白(ALG)、達利珠單抗(daclizumab,抗[L-2受體單克隆抗體)、音利昔單抗(抗TNF-a單克隆抗體)等。由于免疫抑制劑既可抑制免疫病理反應,又會干擾正常免疫應答,故要求臨床醫師了解各種免疫抑制劑的作用機制和不良反應,合理選用。
3.2免疫性血細胞減少癥治療常用的免疫抑制劑
對免疫性血細胞減少癥,如為體液免疫亢進者,首選一線治療藥物是糖皮質激素和(或)IVIG,鞏固維持治療常選用CsA,而細胞毒免疫抑制劑CTX、長春新堿(VCR)和Aza等則用于一線治療失敗者。近年也有醫師選用新型免疫抑制劑MMF以及人鼠嵌合型抗CD20單克隆抗體利妥昔單抗(rituximab)和人源化抗CD52單克隆抗體阿侖單抗(alemtuzumaL)治療難治性病例。對細胞免疫亢進者,CsA為常規用藥,ATG和ALG用于需要強力免疫抑制如SAA、異基因造血干細胞移植的患者等,也可選用MMF、RPM、CTX等。近年來,FKS06、氟達托濱(fludarabine)、達利珠單抗等也被用于治療難治性病例以及異基因造血干細胞移植患者。
3.2.1糖皮質激素類藥物
品種較多,主要作用是抑制巨噬細胞對抗原的吞噬和處理,阻礙淋巴細胞DNA合成和有絲分裂,誘導細胞凋亡殺傷淋巴細胞,并能影響漿細胞,從而抑制細胞免疫反應和體液免疫反應,緩解變態反應對人體的損害,是體液免疫介導的血細胞減少癥治療的首選免疫抑制劑。
3.2.2IVIG
主要成分為無抗體補體活性的IgG及其亞類,可封閉單核巨噬細胞表面的Fc受體,減少該系統細胞對帶有自身抗體血細胞的破壞,并可結合自身抗體參與免疫調節。IVIG常與糖皮質激素聯用,用于體液免疫介導的血細胞減少癥的一線治療。
3.2.3CsA
選擇性免疫抑制劑,作用于T淋巴細胞活化初期,主要抑制輔T細胞(Th)活化,并進一步抑制B細胞的正調控以及白介素一1和干擾素的產生,但對抑制性T細胞(Ts)和網狀內皮系統吞噬細胞無影響,故能抑制T細胞介導的細胞免疫而不會顯著影響機體的一般防御能力,是細胞免疫介導的血細胞減少癥的常規用藥,也是體液免疫介導的血細胞減少癥的鞏固維持治療藥物。CsA治療強調小劑量、長療程。
3.2.4CTX
屬細胞毒藥物,能選擇性地抑制B淋巴細胞,大劑量時也能抑制T淋巴細胞,還可抑制免疫母細胞,從而阻斷體液免疫和細胞免疫反應。CTX可用于治療體液免疫或細胞免疫介導的血細胞減少癥,大劑量沖擊還可治療一些難治性的復發病例,如AIHA、AA患者異基因移植前的預處理等。
3.2.5Aza
細胞毒免疫抑制劑,通過干擾嘌呤代謝的所有環節抑制嘌呤核苷酸合成,是嘌呤途徑抑制劑。由于抑制了T、B和NK細胞增殖,故能同時抑制體液免疫和細胞免疫,對T細胞較B細胞更敏感,但不抑制巨噬細胞的吞噬功能。在非細胞毒免疫抑制劑治療效果不好、糖皮質激素治療有禁忌癥時,可以選用該細胞毒藥物。
3.2.6MMF
也是嘌呤途徑抑制劑,能選擇性地作用于增殖性T、B淋巴細胞而對非淋巴細胞無抑制作用。與Aza和CsA相比,MMF的最大優點是無明顯的肝臟、腎臟和骨髓毒性,作為高效、低毒的免疫抑制劑,廣泛用于器官移植患者。近年來,MMF也用于免疫性血細胞減少癥治療,可減少其它免疫抑制劑的用量。
3.2.7利要昔單抗
系采用基因工程技術制得的人鼠嵌合型抗CD20單克隆抗體,清除B淋巴細胞的作用肯定,已作為治療CD20陽性淋巴瘤的常規用藥,并用于治療體液免疫亢進導致的血細胞減少癥。不過,由于正常的B細胞也被清除,故會增加病毒感染機會。
3.2.8阿侖單抗
是人源化的抗CD52單克隆抗體。CD52表達在人淋巴細胞和單核細胞上。阿侖單抗能通過清除CD52陽性細胞,長時間地強力抑制T和B淋巴細胞。除了用于治療慢性淋巴細胞白血病外,還用于治療難治性免疫性血細胞減少癥,主要不良反應與利妥昔單抗相似。
3.2.9ATG/ALG
是用人胸腺導管淋巴細胞或胸腺淋巴細胞免疫兔、馬或豬等動物而制成的一種抗血清,主要成分是IgG,能選擇性地與T淋巴細胞結合,在補體的共同作用下,使淋巴細胞裂解,對T和B細胞均有作用,但對T細胞的作用較強,可非特異性地抑制細胞免疫反應,也可抑制抗體形成,是一種強效免疫抑制劑。除了用于器官移植患者的抗排異反應外,還用于SAA和其它難治性自身免疫性疾病,主要不良反應是血清病及過敏性休克。
3.2.10RPM
是一種具有強力免疫抑制功能的大環內酯類藥物,能抑制T、B細胞從G1期進入S期。由于與CsA的作用機制不同,故常與CsA聯合用藥,并有望用于長期的免疫抑制維持治療。
3.2.11FK506
能抑制鈣調神經磷酸酶,使活化T細胞核因子(NFAT)及其它核因子不能脫磷酸而向細胞核內轉位,從而阻斷白介素-2(IL-2)和a-腫瘤壞死因子(TNF-a)等細胞因子的轉錄,抑制細胞因子的產生及T細胞的活化和增殖,是一種強效免疫抑制劑。由于FK506與CsA的結合蛋白不同,但活性卻相似并有相同的抑制T細胞活化作用,故可用于CsA方案失敗后的免疫抑制治療。
3.2.12氟達拉濱
氟化嘌呤類似物,對淋巴細胞來源的惡性腫瘤具有較高的敏感性。因能通過誘導淋巴細胞凋亡而具有潛在的免疫抑制效應,故氟達拉濱也被用于難治性自身免疫性疾病治療以及異基因造血干細胞移植的預處理。該藥主要從腎臟清除,腎功能不全者不適用。
3.2.13達利珠單抗
系采用基因工程技術制得的人源化抗IL-2受體(CD25)單克隆抗體,可特異性地與激活狀態的T淋巴細胞上IL-2受體的Tae CD25亞單位結合,阻止IL-2引發的細胞活化信號胞內傳導,從而對T淋巴細胞的增殖產生競爭性阻斷作用。鑒于在器官移植患者中的良好免疫抑制作用以及有不良反應少的優點,達利珠單抗近年來也被用于細胞免疫亢進疾病的免疫抑制治療。
4 結語
關鍵詞重癥肌無力 溴吡斯的明 免疫治療
中圖分類號:R746.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1533(2011)06-0270-02
重癥肌無力(myasthenia gravis, MG)是一種主要累及神經肌肉接頭處的自身免疫疾病,臨床表現為受累骨骼肌極易疲勞和無力,但休息或使用膽堿脂酶抑制劑后可獲緩解。作為一種可治性疾病,MG的主要治療措施有膽堿酯酶抑制劑、免疫抑制劑和胸腺切除等,其中以膽堿酯酶抑制劑溴吡斯的明的應用最為廣泛。雖然溴吡斯的明是主要的治療藥物之一,但其僅起對癥治療作用,并不能從免疫發病機制水平影響MG的病程和病情變化,故當患者經充分免疫治療且病情穩定后可完全停用。然而,由于對該藥作用機制認識上存有不足,臨床上有過度使用溴吡斯的明的現象,部分患者、甚至少數醫生將該藥作為治療MG的唯一藥物服用終生。本研究對經免疫治療后病情穩定的15例MG患者實施停用溴吡斯的明并在1個月后作對比觀察,以判斷對病情穩定的MG患者是否需繼續使用該藥及停用后會不會加重患者的病情。
1資料和方法
1.1一般資料
選擇2009年8月至2010年4月在復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神經內科門診隨訪的、病情穩定的全身型MG患者,他們均經糖皮質激素和(或)硫唑嘌呤的充分治療且在同時服用溴吡斯的明60 mg、tid。
1.2病情觀察標準
停用溴吡斯的明前進行《改良的美國重癥肌無力基金會QMG量表(MGFA-QMG)》[1]、《徒手肌力量表(MMT)》[2]和《MG日常生活量表(MG-ADL)》[3]評定;停用1個月后隨訪時重復上述評定。MGFA-QMG主要反映MG患者的疲勞耐受性;MMT主要反映徒手肌力;MG-ADL則反映疾病對生活狀態的影響。
1.3統計學方法
所有數據采用均數±標準差標示,經檢驗符合正態分布;治療前、后的比較采用配對樣本t檢驗,p<0.05為有統計學意義。
2結果
共觀察了15例患者,其中男性9例、女性6例,年齡17~76歲,平均(36.2±16.5)歲;病程1~9年,平均(2.47±2.43)年;根據美國重癥肌無力基金會(MGFA)分型標準[1],II型8例、III型7例。15例患者均經免疫抑制劑充分治療并取得良好療效,除1例已停用免疫抑制劑外,其余14例在服用小劑量潑尼松,其中2例聯用硫唑嘌呤50 mg、bid。
所有15例患者停用溴吡斯的明后自覺癥狀無明顯變化。15例患者停用藥物前及停用1個月后的MGFA-QMG、MMT和MG-ADL評分見表1,各項評分在停用前、后均無明顯差異(P>0.05)。
3討論
現代觀點認為,MG的臨床癥狀與神經肌肉接頭突觸后膜乙酰膽堿(ACh)受體的功能和(或)數量下降有關,主要由體液免疫、細胞免疫以及補體等自身免疫異常所致。因此,治療環節主要包括兩個層面,即增加突觸傳遞和抑制自身免疫,前者屬于對癥治療,不涉及MG的發病實質,起效快、但不持久;后者針對病因,起效相對緩慢、但可持久改善和穩定MG病情。
使用膽堿酯酶抑制劑作為增加突觸傳遞的藥物治療MG最早可追溯到20世紀30年代,目前在臨床上最常用的口服藥物是溴吡斯的明。雖然MG患者突觸間隙的膽堿酯酶并不增多,但抑制此酶活性可使ACh降解減慢并使ACh和受體結合的時間延長,從而代償受體結合點的不足而緩解肌無力癥狀。溴吡斯的明可改善MG患者的肌無力癥狀,但這并不意味著患者應永久服用該藥。隨著MG患者接受充分的免疫抑制治療并獲得穩定、良好的反應,可考慮停用吡啶斯的明。MGFA在評價MG“治療后狀態”時將“輕微癥狀-1(minimal manifestations-1, MM-1)”定義為“在使用某種免疫抑制劑、但不使用膽堿酯酶抑制劑治療的情況下僅具有非常輕微癥狀的狀態”,而“藥物性緩解(pharmacologic remission, PR)”也將服用膽堿酯酶抑制劑者排除在外。如果患者不能停用膽堿酯酶抑制劑,即使癥狀有明顯改善也只能歸于“治療后狀態”相對較差的MM-2或MM-3,說明在MG治療中并未要求將溴吡斯的明保留到最后甚或終生服用,其應用應取決于免疫治療的效果和病情是否控制穩定。
本研究選擇了15例病情穩定的全身型MG患者,在進行MGFA-QMG、MMT和MG-ADL評分后停用溴吡斯的明,1個月后重復評估,所有患者均未訴病情加重,MGFA-QMG、MMT和MG-ADL評分也都沒有明顯變化。根據MGFA對“治療后狀態”的定義,這些患者均可歸為“藥物性緩解”,其中14例可進一步歸為“MM-1”,另1例是否達到“完全穩定緩解”或“MM-0”還需隨訪1年。本研究結果說明,對于免疫治療反應好且病情穩定改善的MG患者可完全停用溴吡斯的明,而MG患者不再依賴該藥則是評價免疫治療是否成功的指標之一。
目前,在應用溴吡斯的明治療MG上還存在一些誤區,有的忽略免疫治療的重要作用而盲目增加溴吡斯的明劑量,有的已非病情所需但仍長期服用。作為間接增加突觸傳遞的藥物,長期服用溴吡斯的明會使其療效下降,而在患有呼吸系統疾病的MG患者中甚至會引起“反常現象(paradoxical response)”,即減量或停用后反而會使患者癥狀改善。此外,雖然溴吡斯的明比較安全,但仍有研究表明長期使用可引起神經毒性相關副反應[4]。因此,在進行充分免疫抑制治療的前提下,應盡量以最小劑量的溴吡斯的明達到最大的對癥治療效果;一旦病情穩定改善,可考慮嘗試在保留免疫抑制劑的基礎上停用該藥。
總之,合理使用溴吡斯的明對減少可能的不良反應和指導充分的免疫抑制治療至關重要,在免疫抑制治療效果較好的患者中可考慮停用溴吡斯的明,即使患者在停用后確有肌無力癥狀加重也不必擔心,只要恢復服用即可,同時注意調整患者的免疫治療方案,以期獲得滿意療效。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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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分階段辯證施治;免疫抑制劑;原發性腎病綜合征;臨床療效
原發性腎病綜合征(PNS)的發生與免疫機制有關,常用糖皮質激素和(或)細胞毒藥物治療[1]。中藥對于疾病的緩解,癥狀的改善起到明顯的作用,現將中西醫結合分階段辨證施治PNS的臨床療效總結報道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一般資料 60例確診為原發性腎病綜合征患者隨機平行對照分為對照組和治療組各30例,治療組男14例,女16例,平均年齡(33.21±5.01)歲,病程≤3個月11例,1年7例,平均病程(2.3±0.7)年;病理類型:MCD7例,MsPGN15例,FSGS4例,MN4例;對照組男17例,女13例,平均年齡(32.10±5.12)歲,病程≤3個月10例,1年9例,平均病程(2.5±0.6)年;病理類型:MCD7例,MsPGN14例,FSGS4例,MN5例;兩組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1.2方法
1.2.1對照組 微小病變型和系膜增生型,用強的松起始量1.0mg/(kg?d);膜性腎病和局灶節段型,同時使用環磷酰胺1.0g,每月沖擊1次,共6次。激素足量使用1個月后每周撤減10%~0.4mg/(kg?d)維持。24w為觀察終點。
1.2.2治療組 在足量、規范免疫抑制劑使用過程中,患者常出現“脾腎氣虛,水濕血瘀內停-陰虛火旺-氣陰兩虛-陰陽兩虛”的證候變化,因此在對照組治療的基礎上分階段中藥辨證施治。第一階段:第1~2w(脾腎氣虛,水濕血瘀內停證階段)。予健脾益氣,活血化濕利水。自擬水腫湯加減:生黃芪20g,太子參20g,茯苓皮15g,豬苓15g,澤蘭15g,冬瓜皮15g,白茅根15g,益母草10g,丹參10g,當歸10g,桃仁10g;第二階段:第3~8w(陰虛火旺擾神證階段)。滋陰降火,清心安神。知柏地黃湯和酸棗仁湯加減:知母10g,黃柏10g,生地15g,山茱萸15g,酸棗仁15g,茯神15g,合歡皮15g,夜交藤15g,淡竹葉15g,女貞子15g,旱蓮草15g,丹參10g,玄參10g,柏子仁10g。第三階段:第9~24w(激素減量、維持階段),呈現氣(陽)陰兩虛證。益氣養陰。八珍散加減:太子參15g,茯苓15g,白術15g,黃芪15g,黨參15g,生地15g,當歸15g,赤芍10g,川芍10g,丹參10g,山藥15g,桑椹子15g。陽虛者加仙靈脾、菟絲子、補骨脂、益智仁各15g;陰虛火旺者加知母、黃柏、女貞子、旱蓮草、鱉甲、龜板各10g。1劑/d,水煎服,3次/d,100ml/次。24w為本觀察終點。
1.3觀察指標
1.3.1中醫療效評價 根據《中藥新藥治療腎病綜合征的臨床研究指導原則》療效判定標準[2]。
1.3.2西醫療效評價標準 ①完全緩解:癥狀體征完全消失,尿常規轉陰,24h尿蛋白定量
1.4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17.0軟件進行統計學分析處理。計數資料用率(%)表示,計量資料以(x±s)表示,組間t檢驗,計數資料采用χ2檢驗,P
2 結果
2.1兩組臨床療效 觀察組總有效率93.33%,對照組總有效率73.33%,觀察組總有效率高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
2.2兩組副作用 觀察組痤瘡、神經系統反應發生率均低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
3 討論
原發性腎病綜合征的臨證特點相當于中醫學“水腫”、“腰痛”、“尿濁”的范疇[3]。其病因病機為本虛標實,本虛以肺脾腎三臟虛損為主;標實多見于水濕、濕熱、瘀血。PNS的發生大多是免疫機制介導,根據病理類型采用糖皮質激素或激素聯合細胞毒類藥物治療,其療效因不同病理類型而異[4]。
我們觀察發現,在足量、規范激素使用過程中,患者常出現“脾腎氣虛,水濕血瘀內停-陰虛火旺-氣陰兩虛-陰陽兩虛”的證候變化,因此在常規治療的基礎上分階段中藥辨證施治收到了較好的療效。疾病早期為原發性腎病綜合征的“本證”臨床表現,脾腎氣虛、水濕瘀血內蘊階段,予健脾益氣、活血化濕利水治療;隨著大劑量激素使用,出現腎上腺皮質功能亢進,患者煩躁、失眠多夢、口干、心悸、出汗等陰虛火旺擾神證,宜滋陰降火,清心安神;當激素撤減至一定量時,出現不同程度的激素撤減綜合征,常由陰虛證轉變為氣陰兩虛或陰陽兩虛證,予滋陰益氣溫陽之法,整個治療過程使患者達到“陰平陽秘”。
臨床觀察結果表明:兩組MCD,MsPGN兩個病理類型改善尤為明顯(P
本觀察結果提示:分階段辨證施治配合免疫抑制劑治療原發性腎病綜合征可提高臨床有效率、減少激素的副作用,其復發率是否降低有待進一步觀察。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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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天皰瘡;免疫球蛋白;糖皮質激素;免疫抑制劑;護理
重癥天皰瘡是自身免疫性疾病,多數患者需要長期使用糖皮質激素和免疫抑制劑治療。糖皮質激素因用量大、時間長,易引起水電解質紊亂或嚴重的不良反應,甚至導致死亡[1]。有報道將免疫球蛋白用于治療自身免疫性皮膚病[2]。本科2005-2009年收治重癥天皰瘡36例,予糖皮質激素聯合免疫抑制劑大劑量免疫球蛋白治療,并輔以精心的護理,效果較好,現將護理體會報告如下。
1資料與方法
1.1一般資料:36例重癥天皰瘡均為本科住院病例,均經組織病理和免疫病理檢查確診。臨床表現為全身散在分布密集紅斑和水皰,出現糜爛、滲出和結痂,全身彌漫性潮紅、水皰、滲出、脫屑和結痂,皮損面積大于體表面積的70%。其中男23例,女13例;年齡37~79歲,其中48~79歲32例。并發中、重度高血壓、糖尿病和胃潰瘍等嚴重內科疾病者除外。
1.2治療方法:予靜滴甲潑尼龍或地塞米松,均8~20 mg/d,同時口服甲氨喋呤2~5mg/d 或靜脈沖擊環磷酰胺10~15mg/(kg·d),1次/w,免疫球蛋白0.4 g/(kg·d),連用3~5天,病情平穩或好轉后停用免疫球蛋白,再根據病情改善情況逐漸減少糖皮質激素用量。
1.3護理方法
1.3.1皮損護理:用連柏煎劑1 000mL(自制,組分:黃連、黃柏、地膚子、蛇床子和馬齒莧,加入50L溫度為 38℃~40℃的水中,浸泡20min,1次/d)清除結痂和污穢。水皰予無菌低位抽吸,保留水皰的表皮,以保護創面,水皰充盈后,多次重復抽吸,水皰破潰處,表皮松解,不可清除松解的表皮,保持清潔,予0.1%利凡諾濕敷20min,2次/d,再用白熾燈照射滲出部位,每創面10min,距離30cm,防止燙傷,2次/d,保持皮損干燥。夜間用無菌甘草油紗貼敷創面上,并用支被架支起蓋被。當皮損逐漸干燥結痂后,外涂紅霉素軟膏,每2小時翻身1次,避免局部皮損長期受壓和滲出增加。油膩性結痂外涂無菌油劑浸泡,待自行脫落,不可強行剝離。間擦部位腋下、頸前部、腹股溝由于皮損互相摩擦,不能暴露,故不易愈合,給予雙上肢或雙下肢外展位,頸后墊小軟枕使頸部后曲,充分暴露皮損。
1.3.2黏膜護理
①口腔護理:口腔黏膜損害可引起疼痛,伴進食困難,進食后予漱口液(地塞米松注射液l0mg、0.1%利多卡因注射液0.1g、慶大霉素注射液l6萬u加人生理鹽水500 mL) 漱口,可減輕進食時口腔黏膜的疼痛,加速黏膜的恢復,抑制細菌生長。預防念珠菌生長,采用0.15%碳酸氫鈉液每2小時交替漱口1次,并予生理鹽水棉球口腔護理2次/d,唇部結痂清除后外涂紅霉素軟膏,口腔護理時應注意觀察潰瘍的部位、面積、深度及有無念珠菌感染[3],口腔念珠菌感染者皮損外涂制霉菌素。
②外陰護理:外皮損每日予1∶5 000高錳酸鉀溶液坐浴30min后,0.1%利凡諾濕敷2次,便后用33℃~36℃溫開水清洗外陰,保持清潔、干燥、通風。并觀察水腫后黏膜脫落和潰瘍深度,有無念珠菌感染等。
1.3.3治療中的護理:密切觀察和記錄病情變化情況和藥物不良反應,包括新發水皰的數量、部位和性質,原有水皰及滲出的變化,是否感染為膿皰,為醫生調整用藥劑量提供依據。糖皮質激素是目前治療天皰瘡的首選藥,與環磷酰胺聯用可提高療效,但是長期服用糖皮質激素會出現消化道癥狀,大便隱血陽性,因此要觀察大便顏色,每隔3~7天查大便隱血。出現鼻出血時,輕癥者予01.%鹽酸腎上腺素棉球填塞,出血較多予膨脹海綿或碘仿紗條局部定位壓迫,并監測血壓、血糖,加強巡視,了解患者睡眠狀態,有無精神興奮、失眠、幻覺、幻視,有無腹脹、乏力, 防止低鉀、低鈣。靜滴環磷酰胺時需大量飲水,每天飲水2 500-3 000mL,必要時記錄排尿情況,有無血尿等;有無出現骨髓毒性:如白細胞減少、貧血和血小板減少等。中醫認為本病急性期辨證以脾虛濕盛為本,濕熱、毒熱、血熱為其標;根據該原則,急性期應清熱除濕、清熱解毒、涼血解毒上[4];口服中藥煎劑治以瀉心涼血、清脾除濕、活血化瘀為法,用清脾除濕飲加減內服。早飯前、晚飯后30min,熱開晾涼后服用。人體對免疫球蛋白的耐受性較好,不良反應包括:頭痛、肌痛、面紅、惡心、血壓變化和心動過速,常在應用免疫球蛋白后1小時內發生,宜視患者不良反應程度停止或減慢輸注免疫球蛋白速度。
1.3.4心理護理:患者大部分皮膚黏膜破潰,且病情易反復,經久不愈,皮損疼痛,經濟負擔較重,會出現悲觀、沮喪煩和躁等消極情緒,護士應尊重和關心患者,建立良好的護患關系,主動與患者交談,縮短護-患距離,增加信任感。解除解除患者顧慮,使其樹立信心,積極配合治療及護理。
1.3.5飲食護理:患者皮損面積大,滲液多,機體消耗較大,宜給予營養豐富的高蛋白、高維生素飲食,伴口腔病變者,鼓勵其進冷流質或軟爛飲食,如魚湯、蔬菜汁、水果汁、牛奶、豆制品、雞蛋糕、瘦肉粥等,避免進食粗糙纖維及尖硬的食物,忌食辛辣、過酸、過甜等刺激性食物,可少食多餐[5]。病情好轉時可以逐漸進易消化、質軟的食物。進食困難時由靜脈補充營養,以保持機體的營養需要和水、電解質平衡。多食薏苡仁、山藥、綠豆、紅棗以祛濕健脾,清熱生津祛燥。
1.3.6保護性隔離:對病人實施保護性隔離,住單間,避免與帶狀皰疹等病毒性疾病同居一室,因患者長期大量應用糖皮質激素和免疫抑制劑,免疫力低下。保持病室空氣新鮮,每日用1 000 mg/L(0.02%)的含氯清潔消毒液擦拭地面和桌面,紫外線床單位消毒2次/d,并每日更換無菌床單、被套、病號服。滲出較多時,隨時更換,病室溫度24℃ ~26℃為宜。保護好患者的淺靜脈,扎止血帶時,應墊上紗布或包扎在患者的衣服上,固定輸液敷貼時,應避免固定至水皰上。
1.3.7出院指導:天皰瘡患者好轉或治愈出院后,多數需繼續口服糖皮質激素和免疫抑制劑,應指導患者嚴格按醫囑用藥,不可擅自停藥或減量,定期隨訪。
1.4療效判定標準[8]治愈:皮損全部消退或原有糜爛面干燥結痂,無新皮損出現;顯效:皮損消退>70% ,或原有糜爛面基本干燥;有效:皮損消退70%-30% ,或有個別新皮損出現;無效:皮損消退70%所需時間。
2結果
36例患者均未發生皮膚繼發感染;無外陰念珠菌感染;2例出現口腔念珠菌感染,對癥護理后,一周后治愈;治療8~12天后,糜爛面干燥,11~18天后可見紅色新生表皮,21~24天后逐漸恢復為正常皮膚。復查IgG和C3均正常。住院時間19~28天,平均住院日23天,36例患者全部治愈出院。大劑量免疫球蛋白聯合糖皮質激素和免疫抑制劑輔以皮膚護理,有效控制皮膚感染;間擦部位暴露輔以白熾燈照射,加速皮損干燥;口腔護理、外陰護理防止念珠菌感染;飲食護理補充大量滲出丟失的蛋白質;及時監測體溫、血壓、血糖的變化為治療提供依據;保護性隔離減少交叉感染的機會。
3結論
大劑量免疫球蛋白聯合沖擊治療重癥天皰瘡的護理關鍵是皮膚護理,防止皮膚感染,保持皮損局部干燥,給予恰當的外用藥物,及時發現血壓、血糖升高等糖皮質激素和免疫抑制劑的副作用,可以加速治愈,減少并發癥。
4討論
蘇海丹等[6]29例皮質類固醇加環磷酰胺沖擊治療尋常型天皰瘡的觀察及護理,住院時間29~102d,平均住院時間65.5d;褚利娟[7]68例尋常型天皰瘡護理體會,采用免疫抑制劑和糖皮質激素,平均住院時間28天。在治療重癥天皰瘡的過程中,予糖皮質激素和免疫抑制劑治療的同時,若早期聯合應用大劑量免疫球蛋白,與單純應用糖皮質激素和免疫抑制劑治療相比較,平均起效時間、皮損明顯消退時間以及住院時間明顯縮短[8],顯示免疫球蛋白能迅速抑制免疫性損傷,輔以有效的護理措施:皮膚護理、黏膜護理、飲食護理、心理護理、保護性隔離和出院指導,皮損滲出明顯減少,皮損恢復加速,縮短病程和住院時間,減輕了糖皮質激素的用量及不良反應本研究中未見靜滴大劑量免疫球蛋白后出現不良反應,這可能與聯合應用糖皮質激素有關[8]。雖然免疫球蛋白價格較貴,但是治療重癥自身免疫性疾病時效果較好,改善天皰瘡患者的長期預后。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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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蘇海丹,侯霞,彭春玲. 皮質類固醇加環磷酰胺沖擊治療尋常型天皰瘡的觀察及護理[J].廣東醫學院學報,2004,22(4):427
關鍵詞:牛磺酸;環磷酰胺;免疫抑制;小鼠;抗氧化
Abstract: Taurine is one of the conditionally essential amino acids in the human body and it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physiological functions of the human body. In this research, our purpose was to evaluate the effect of taurine on immune functions and antioxidant capacity in animals. A mouse model of immunosuppression was established by intraperitoneal injection of mice of different ages with cyclophosphamide, and then the immunosuppressed mice were intraperitoneally injected with various doses of natural taurine physically extracted from bovine liver. After 12 hours, we measured immunological indicators and antioxidant parameters and correlated immunological indicators with total antioxidant capacity (T-AOC).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aurine at both high and low doses had an immunoregulatory effect and improved antioxidant capacity in immunosuppressed mice of different ages and immune functions and antioxidant capacity in juvenile and old mice administered with taurine reached or exceeded the normal level. Correlation analysis revealed that there was a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immune functions and antioxidant capacity in mice.
Key words: taurine; cyclophosphamide; immunosuppression; mice; antioxidant
DOI:10.15922/ki.rlyj.2016.11.001
中圖分類號:TS254.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1-8123(2016)11-0001-05
牛磺酸(Taurine,Tau)又稱牛黃酸,是一種含硫的氨基酸,同時也是人體必需的營養素和條件性必需氨基酸之一[1]。經相關研究表明,牛磺酸有增加細胞抗氧化、抗自由基損傷以及抗病毒侵害的能力[2],還可提高人體的免疫力、改善脂肪代謝、抗氧化等多種功能[3-5],同時牛磺酸還具有增強視力、加快促進大腦發育、緩解疲勞的功能,另外牛磺酸還有一定的抗腫瘤活性等功能。與此同時,經國內外多項實驗表明,牛磺酸對人體健康尤其是對新生嬰幼兒聽力、身高發育、神經系統、體質量等有著重要作用,但是嬰幼兒自身合成牛磺酸的能力又極為有限,因此牛磺酸被廣泛添加于嬰幼兒乳粉和功能性食品中,以彌補母乳的不足[6]。由于國內外目前牛磺酸的提取存在著成本高、環境污染程度大和回收率低等現象,本實驗從牛肝中提取天然高純度牛磺酸并且較為深入地研究其對人體的免疫功能和抗氧化能力的影響。
近些年來,隨著我國肉牛養殖業的迅猛發展以及人們飲食結構的逐漸改變,消費者對牛肉的需求量也日益增加,與此同時其副產物產量也隨之大量增加,所以充分合理地利用這些副產品,無疑將成為企業增加效益的另一種重要途徑。據調查研究發現,目前從我國對于肝臟的加工利用程度來看,肉牛屠宰后的肝臟大部分作為原料銷向市場,只有少部分經過簡單加工成飼料等,這樣既造成寶貴資源的浪費,又污染了環境[7]。因此,基于國內外從牛肝中提取牛磺酸及對其深入研究的報道極少,本實驗以牛肝為原料,采用簡單的物理方法,從牛肝中提取天然牛磺酸,并且研究了牛磺酸對不同年齡免疫抑制小鼠免疫功能和抗氧化能力的影響,這項研究不僅有助于提高肉牛副產物利用率,而且也為國內外今后研究嬰幼兒食品、功能性食品及牛磺酸免疫調節劑的開發提供理論和參考依據。
1 材料與方法
1.1 材料與試劑
實驗所用牛肝臟 沈陽法庫的八家子牧場。
挑選飼養、健康無病狀的2 歲左右雪花牛10 頭集中屠宰后采集肝臟,洗凈、瀝干,樣品在冷凍狀態下帶回實驗室,于4 ℃條件下保存樣品。
實驗所用動物:健康的昆明系小鼠,雄性、清潔級 遼寧長生生物技術有限公司;SPF級動物實驗室飼料(符合試驗室動物飼料相關標準) 沈陽市于洪區前民動物實驗室飼料廠。
牛磺酸標準品 鹽城捷陽精細化工有限公司;環磷酰胺 山西振東泰盛制藥有限公司;總抗氧化能力(total antioxidant capacity,T-AOC)檢測試劑盒、總超氧化物歧化酶(total superoxide dismutase,T-SOD)檢測試劑盒、丙二醛(malondialdehyde,MDA)檢測試劑盒、谷胱甘肽過氧化氫酶(glutathione peroxidase,
GSH-Px)檢測試劑盒 南京建成生物科技公司;小鼠免疫球蛋白G(immunoglobulin G,IgG)酶聯免疫檢測試劑盒、小鼠白細胞介素-2(interleukin-2,IL-2)酶聯免疫檢測試劑盒 美國R&D公司;無水乙醇、活性炭(分析純試劑) 國藥集團化學試劑有限公司。
1.2 儀器與設備
WD2102A酶標儀 北京市六一儀器廠;TD6A高速冷凍離心機 德國Ependoff公司;UV-2100紫外-可見分光光度計 上海龍尼柯儀器有限公司;XH-B渦旋混勻器 北京中西遠大科技公司;DNP-9162恒溫恒濕培
養箱 精宏(上海)試驗設備廠;GFL-70鼓風干燥箱 上海書培儀器有限公司;LDZX-30KBS高壓蒸汽滅菌鍋 上海申安有限公司;旋轉蒸發儀 上海亞榮生化儀器廠。
1.3 方法
1.3.1 牛肝中牛磺酸的提取及測定[8]
將冷凍的牛肝樣品解凍,再除去脂肪結締組織,稱取5.0 g,切碎研磨至糜狀,加入20 mL蒸餾水充分混勻。將2 mol/L鹽酸溶液加入到磨碎后的組織中,將組織液的pH值調節到5.5左右,再將調節后的組織液轉移到錐形瓶中,用脫脂棉塞住瓶口,置于50 ℃水浴鍋內,加熱24 h后取出錐形瓶,再將溫度調節到80 ℃,將錐形瓶放入水浴鍋,繼續恒溫提取60 min后取出、冷卻,用細紗布過濾,收集濾液。取上述提取液1.0 mL,加入2.0 mL顯色劑并用蒸餾水稀釋至8.0 mL,于100 ℃條件下水浴加熱20 min,顯黃色,冷卻至室溫,再在413.5 nm波長處檢測,測定牛磺酸含量。按照式(1)計算提取率。
1.3.2 實驗動物分組[9-10]
清潔級健康昆明種小鼠:21 日齡幼年小鼠、10 周齡中年小鼠和12 月齡老年小鼠各28 只,每組7 只,共4 組。
1.3.3 血樣的制備
藥物干預12 h后,將實驗小鼠處死眼球采血,靜置時間約1 h,于3 000 r/min離心10 min,取離心后上清液,迅速轉移至-80 ℃冰箱保存。
1.3.4 組織樣品的處理
無菌條件下,采用斷頸椎方式處死小鼠,迅速取出脾臟、胸腺及肝臟組織,精確稱取質量,放入液氮,取出所需組織后,快速轉移至-80 ℃冰箱保存。檢測時于冰水浴條件下,加生理鹽水制得10 g/100 mL組織勻漿液,于3 000 r/min離心10 min取上清液備用。
1.3.5 免疫指標的測定[11-13]
1.3.5.1 臟器指數的測定
胸腺和脾臟指數以胸腺、脾臟的質量與小鼠體質量的比值表示。分別按照式(2)、(3)計算胸腺指數、脾臟指數。
1.3.5.2 免疫球蛋白、白細胞介素-2的測定[14]
免疫球蛋白(IgG)、白細胞介素-2(IL-2)含量的測定按照相應試劑盒說明操作,使用酶標儀于450 nm波長處測定。
1.3.6 抗氧化指標的測定[15-17]
T-AOC、SOD、MDA、GSH-Px測定按照相應試劑盒說明操作,使用分光光度計于520 nm波長處比色測定。
1.4 數據處理
使用SPSS 17.0/PC統計軟件進行分析,結果用平均值±
標準差的形式表示,顯著性檢驗用方差分析(analysis of variance,ANOVA),各組間數據采用最小顯著差數(least significant difference,LSD)法進行比較分析。
2 結果與分析
2.1 牛磺酸對小鼠免疫功能的影響
2.1.1 牛磺酸對小鼠免疫器官指數的影響
Y、M、O分別為幼年組、中年組、老年組。下同。
由圖1a可知,幼年組和中年組小鼠注射環磷酰胺后,與空白組比較脾臟指數呈下降趨勢,組間數據有顯著性差異(P
由圖1b可知,幼年、中年和老年3 個年齡小鼠的模型組與空白組比較,小鼠胸腺指數均顯著降低
(P
2.1.2 牛磺酸對小鼠血清免疫球蛋白IgG的影響
IgG是免疫球蛋白的最主要的成分,也是血清免疫球蛋白中含量最多的一種[18]。一般情況下,血清免疫球蛋白的含量與年齡有一定關系,機體IgG的含量可表示機體體液免疫水平的高低。對實驗小鼠的血清樣本進行IgG檢測,結果如表2所示。
由表2可知,牛磺酸對小鼠的血清IgG水平具有調節作用,對于中年小鼠,牛磺酸可提高血清IgG水平,但不同劑量對免疫的增強作用無顯著差異;對于老年組小鼠,牛磺酸增強免疫力的作用與劑量成正相關;幼年模型組小鼠血清IgG水平升高,而補充一定劑量牛磺酸的小鼠血清IgG含量降低,并趨向于機體正常水平。說明灌胃牛磺酸可以增強機體體液的免疫力,且對免疫的調節是雙向的。
2.1.3 牛磺酸對小鼠血清IL-2的影響
由表3可知,各模型組小鼠與空白組比較,模型組小鼠血清IL-2(P
2.2 牛磺酸對小鼠抗氧化水平的影響
由表4~7可知,環磷酰胺可使機體免疫功能受到抑制,導致氧化與抗氧化狀態向氧化方向傾斜,誘導機體發生氧化應激,導致損傷機體[20]。小鼠受到免疫抑制劑的刺激后,體內的氧化還原系統失衡,導致T-AOC能力下降,SOD和GSH-Px酶活力降低,MDA含量上升,而灌胃牛磺酸的小鼠T-AOC、SOD和GSH-Px的水平得到提高,MDA含量下降,但不同劑量牛磺酸對不同年齡的影響各不相同。幼年組小鼠灌胃高、低劑量的牛磺酸對機體抗氧化能力的提升效果差異顯著,血清中T-AOC水平低于對照組;中年組小鼠兩劑量組間抗氧化水平沒有顯著的差異;老年組小鼠,高劑量牛磺酸對血清中的
GSH-Px、MDA作用效果顯著優于低劑量的作用效果。因此,高、低劑量牛磺酸可提高幼年組和老年組的機體抗氧化能力。
2.3 免疫指標與T-AOC的相關性分析
由表8可知,血清IgG與T-AOC存在一定的相關性,幼年組小鼠血清IgG與T-AOC相關性極顯著;中年組小鼠血清IgG水平與T-AOC不顯著;老年組小鼠血清IgG水平與T-AOC相關性顯著。通過相關性分析結果可發現,幼年組和老年組的免疫水平和抗氧化能力有較大的相關性,而中年組相關性較小,可能是由于中年組機體自我調節能力較強,牛磺酸對其影響較弱。
IL-2與T-AOC存在一定的相關性,幼年及老年小鼠IL-2與血清T-AOC相關性顯著,中年組小鼠IL-2與其血清T-AOC相關性極顯著。通過對免疫指標和總抗氧化能力的相關性分析可以發現,小鼠抗氧化能力升高免疫能力也隨之升高。
3 討 論
本實驗通過物理方法對牛肝中牛磺酸進行提取,并測定脾臟、胸腺器官的免疫指標、體液免疫指標血清IgG、細胞因子指標IL-2。結果表明,灌胃牛磺酸可減輕免疫抑制對幼年和中年小鼠脾臟的退化作用,但不同劑量對中年組的效果沒有顯著差異,牛磺酸可顯著抑制老年小鼠的脾臟肥大現象,且高劑量效果優于低劑量。牛磺酸對小鼠的血清IgG水平具有調節作用,對于中年小鼠,牛磺酸可提高血清IgG水平,但不同劑量對免疫的增強作用無顯著差異;對于老年組小鼠,牛磺酸的增強免疫力作用與劑量成正相關;幼年模型組小鼠血清IgG水平升高,而補充一定劑量牛磺酸的小鼠血清IgG含量降低,并趨向于機體正常水平,說明灌胃牛磺酸可以增強機體的免疫力,且對免疫的調節是雙向的。模型組小鼠血清IL-2水平出現顯著降低,而補充牛磺酸的小鼠免疫抑制后IL-2水平沒有明顯降低,表明牛磺酸可以抵抗環磷酰胺的免疫抑制作用,維持機體免疫功能的穩定,且高劑量效果優于低劑量,但對幼年和中年小鼠兩劑量差異不顯著;幼年組小鼠灌胃高、低劑量的牛磺酸對機體抗氧化能力的提升效果差異顯著,中年組小鼠兩劑量組間抗氧化水平沒有顯著的差異;老年組小鼠,高劑量牛磺酸對其脾臟T-AOC、MDA以及肝臟和血清中的GSH-Px、MDA作用效果顯著優于低劑量的作用效果。小鼠的血清IgG、IL-2與T-AOC存在一定相關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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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目的:探討分析狂犬病暴露后接種被動免疫制劑與人用狂犬病疫苗的區別及適用范圍。方法:本文研究對象是隨機抽取2017 年狂犬病暴露高峰季的100 例到我單位接受診治的暴露對象,根據暴露性質和嚴重程度分別進行不同的處置。結果:在隨機抽取的100 例中其中有60 例在狂犬病暴露后進行正確處置接種人用狂犬病疫苗,其中有40 例在狂犬病暴露后進行正確處置后進行被動免疫制劑與人用狂犬病疫苗接種。
【關鍵詞】被動免疫制劑;人用狂犬疫苗;區別;適用
狂犬病暴露是指被狂犬、疑似狂犬或者不能確定是否患有狂犬病的宿主動物咬傷、抓傷、舔舐粘膜或者破損皮膚處,或者開放性傷口、粘膜直接接觸可能含有狂犬病病毒的唾液或者組織。此外,罕見情況下,可以通過器官移植或吸入氣溶膠而感染狂犬病病毒。按照暴露性質和嚴重程度將狂犬病暴露分為三級[6, 18,19, 22]:根據暴露性質和嚴重程度分別進行不同的處置。
在告知暴露者狂犬病危害并獲得知情同意后,根據暴露性質和嚴重程度,及時采取正確的處置措施,分別進行不同的處置。
A 飼養或觸摸動物;
B 無破損的皮膚被舔舐;
C 無破損的皮膚被狂犬病動物或人狂犬病病例的分泌物或排泄物接觸。
以上這幾種情況屬于I 級暴露者,不需要進行處置。
A 裸露的皮膚被輕咬;
B 無出血的輕微抓傷或擦傷;
以上這幾種情況屬于II 級暴露者,應該迅速清洗傷口,按照暴露后的免疫程序接種人用狂犬病疫苗。
A 一處或多處皮膚被咬傷或抓傷導致出血;
B 有損傷的皮膚被舔舐;
C 開放性傷口或粘膜被疑似瘋動物的唾液污染;
以上這幾種情況屬于III 級暴露者,應該迅速對傷口進行規范處理,注射狂犬病被動免疫制劑,注射人用狂犬病疫苗。人用狂犬病疫苗是用狂犬病固定毒aG株接種生物反應器培養的Vero 細胞,經過培養,收獲,濃縮,滅活病毒,純化后,加入適宜的穩定劑凍干而成,經過疫苗稀釋劑復溶后為澄明液體,不含任何防腐劑。接種人用狂犬病疫苗后,可刺激機體產生抗狂犬病病毒免疫力。經臨床前研究及臨床試驗,獲得簽發合格證的狂犬病疫苗方可上市使用。
人用狂犬病疫苗免疫程序及劑量:
1,使用疫苗稀釋劑復溶并搖勻后注射。
2,接種程序,途徑、部位和劑量:暴露后按照“5 針法”(0、3、7、14、28 天)接種。成人和兩歲及以上兒童在上臂三角肌進行肌內注射;2 歲以下兒童的注射部位是大腿前外側肌。
不能在臀部肌肉注射人用狂犬病疫苗!
如果有下列情況之一的,建議第一劑接種狂犬疫苗的劑量加倍:
A 在注射人用狂犬疫苗前注射過被動免疫制劑的慢性病人;
B 存在免疫缺陷病人;
C 進行免疫抑制劑(包括抗瘧疾藥物)治療的病人;
D 老年人群;
E 暴露后超過48 小時后才注射人用狂犬病疫苗的人員。
狂犬病人免疫球蛋白是通過人用狂犬病疫苗免疫健康人后,采集狂犬病抗體效價較高的血漿,經過相應的科學方法提取,進行嚴格的病毒滅活處理完成。目前使用的制劑均通過大量的實驗和資料證實具有很高的安全性。
狂犬病人免疫球蛋白按照以下方法使用:
用量:注射劑量按20IU/kg 體重計算進行注射。如果總劑量大于1000IU,需在1 ~ 2 日內分次注射。然后接種狂犬病疫苗,被動免疫制劑與人用狂犬病疫苗不能使用同一具注射器注射,不能在相同側的肢體注射!
用法:暴露部位徹底清創后,用狂犬病人免疫球蛋白盡可能多的在暴露部位作皮下浸潤注射,余下劑量進行肌內注射(頭部咬傷者可注射于背部肌肉)。如果暴露部位深、廣,則應對本品進行稀釋后再注射。在狂犬病疫苗誘導機體還未產生有效抗體之前,在患者傷口周圍浸潤注射的被動免疫制劑,可使傷口周圍很快產生高濃度的中和抗體,阻斷病毒擴散。暴露者在接種狂犬病疫苗7 天后,機體就會產生較高水平的中和抗體,因此狂犬病暴露者在這個階段就沒有必要再注射被動免疫制劑。
由此得出,被動免疫制劑和人用狂犬病疫苗在作用機理及效果上相輔相成,各有特點,醫務工作者在接診狂犬病暴露者后,正確判斷傷口暴露級別,給予規范處置。1 資料和方法
1.1 一般資料
本文隨機抽取了2017 年狂犬病暴露高峰季的100 例到我單位接受診治的暴露對象。
1.2 處置方法
①判定為 I 級暴露者,不需要進行處置;
②判定為 II 級暴露者,需立即清洗傷口,按照“5 針法”(0、3、7、14、28 天)接種接種狂犬病疫苗。
③判定為 III 級暴露者,需立即規范處置傷口,注射被動免疫制劑,接種狂犬病疫苗。
2 結局
在暴露者知曉狂犬病的危害并取得同意后,根據暴露性質和嚴重程度,及時采取正確的處置措施,分別進行不同的處置。
【關鍵詞】腹腔鏡; 直腸腫瘤; 免疫功能
【中圖分類號】R735.38【文獻標識碼】B【文章編號】1008-6455(2011)08-0438-01
本研究將2008年6月至2011年6月我院普外科行Miles 80例患者分為腹腔鏡組(L組)和開腹組(O組),探討腹腔鏡和開腹Miles對患者圍手術期免疫功能的影響。
1 材料和方法
1.1 病例選擇:80例擬行Miles的老年患者,男54例,女26 例,年齡60~75歲,平均(66.23±6.01)歲,分為L組和O組,術前纖維結腸鏡和病理活檢證實直腸腺癌(腫瘤距距離<5 cm)。嚴重心、肝、肺、腦、腎等臟器合并癥;有任何氣腹禁忌證者;急性腸梗阻患者;近期接受輸血、免疫抑制劑及放化療者;術中出血量>400 ml者除外。2組均采用氣管插管靜吸復合全身麻醉,麻醉誘導采用芬太尼、異丙酚和萬可松,麻醉維持采用異氟醚、萬可松及異丙酚,術中輸入液體為乳酸鈉林格溶液(R-L)、糖水(GS)及6% HENS。
O組40例,年齡61~73歲,平均(66.68±4.23)歲,其中男30例,女10例;L組40例,年齡60~74歲,平均(65.19±4.78)歲,其中男24例,女16例。2組性別、年齡、總蛋白、血紅蛋白等指標具有可比性(P>0.05)。2組均在氣管插管全身麻醉下行Miles,結腸造瘺術。L組手術用時(240.4±52.6) min,長于O組(157.5±32.8) min, L組術后排氣時間(2.6±0.5) d,早于O組(3.8±0.7) d(P<0.05),2組在尿管拔除時間、住院時間等方面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均無并發癥發生。TNM分期,O組Ⅰ期12例、Ⅱ期16例、Ⅲ期12例;L組Ⅰ期16例、Ⅱ期16例、Ⅲ期8例。2組相關指標比較注:與O組比較,*P<0.051.2
1.2.1 白細胞介素-2(IL-2)、IL-6含量:采用酶聯免疫吸附法(ELISA)檢測血清IL-2、IL-6的水平。分別于術前1 d,術后第1天、第2天、第3天抽取患者外周靜脈血,檢測IL-2、IL-6含量。
1.2.2 CD3 + CD56 + T細胞和CD3-CD56 +自然殺傷(NK)細胞檢測:術前1 d和術后第3天檢測全血CD3 + CD56+ T細胞和CD3-CD56+ NK細胞的百分比,用Elite2ESP型流式細胞儀進行分析。
1.2.3 檢測輔助T淋巴細胞(TH)亞群Th1、Th2細胞含量:分別于術前1 d,術后第1天、第2天、第3天抽取患者外周靜脈血, 采用流式細胞儀常規分離淋巴細胞,檢測Th1、Th2細胞含量。
1.3 統計學分析采用SPSS 12.0軟件包行統計學處理,所有計量資料均用(±s)表示,組間及組內比較均行t檢驗,P<0.05 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O組與L組手術前后機體免疫功能比較2組術前各免疫學指標無明顯差異。術后第1天,L組Th1細胞含量高于O組(P<0.05);術后第1天、第2天、第3天,L組Th2細胞含量低于O組,Th1/ Th2高于O組(P<0.05);術后第2天,L組IL-2含量高于O組,術后第1天L組IL- 6含量低于O組(P<0.05)。2組手術對CD3+CD56+T細胞、CD3-CD56+ NK細胞的影響差異有顯著性(P<0.05)。
3 討論
本研究比較了2組手術時間、術后排氣時間、尿管拔除時間及住院時間。結果顯示,除手術時間外,L組其余項目均優于O組,且差別有統計學意義(P<0.05),從而說明L組創傷輕,對機體免疫系統影響小。本組資料顯示,L組Th1/Th2 比值高于O組,且術后第3天基本恢復至術前水平,說明其引起的創傷應激導致的免疫抑制作用較小。本研究發現,2組患者術后IL2水平均下降,24 h 達高峰,但L組下降程度較O組輕微;2組術后IL6水平均表現為升高,一直延續到術后36 h,L組上升程度亦無O組明顯,表明腹腔鏡Miles可保留患者部分免疫功能。
手術和創傷對T細胞免疫功能影響較大。外科應激會抑制NK細胞的活性,本研究證明,腹腔鏡直腸癌手術對NK細胞的細胞活性影響較小。所以得出結論,腹腔鏡直腸癌手術可保留患者部分NK細胞的功能,對腫瘤的預后有利。
亓玉忠等和Walker等報道人體腹腔鏡手術對機體的創傷和應激反應小,比開腹手術能更好地保存機體免疫功能。盡管腹腔鏡手術創傷小,但也要盡量縮短手術持續時間,以減輕機體的應激反應和較好地保存免疫功能。
總之,腹腔鏡直腸腫瘤切除術對機體造成的手術創傷小,免疫功能程度抑制輕,較好地保留了全身性免疫功能,對患者的預后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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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詞:雷公藤多苷;紫癜性腎炎;療效;免疫功能
紫癜性腎炎是一種變態反應性血管性疾病,是小兒泌尿系統中常見病多發病之一。臨床表現為腹痛、水腫、關節腫痛,甚者出現蛋白尿、血尿等癥狀[1]。目前治療以抗敏、抗血小板及糖皮質激素為主,因其治療時間長,毒副反應大且并發癥多等,治療效果往往不滿意。近年來研究表明,紫癜性腎炎多與自身免疫機制有關,雷公藤多苷作為新一代非甾體類藥物,具有良好的抗炎及免疫調節的作用,臨床備受研究者關注。本文分析了我院小兒紫癜性腎炎80例臨床資料,通過觀察其療效及免疫功能的影響,現報道如下。
1資料與方法
1.1一般資料 以數字法抽選2012年1月~2013年1月本院收治的80例紫癜性腎炎患兒,平均分為觀察組和治療組,各40例。觀察組男21例,女19例;年齡4~12歲,平均(7.6±2.4)歲;病程9 d~3個月,平均(2.1±0.9)月;觀察組男22例,女18例;年齡3~11歲,平均(6.8±3.5)歲;病程8 d~3個月,平均(2.0±1.3)月;兩組臨床表現均有不同程度的腹痛、水腫、關節痛、蛋白尿(24h尿蛋白>150mg)及血尿(肉眼或鏡下可見)。兩組患者性別、年齡、病程及臨床表現均經統計學處理,結果無顯著性差異(P>0.05),具有可比性。
1.2.治療方法
1.2.1常規治療 低脂、低鹽、限水、維生素C及抗感染。
1.2.2觀察組 潑尼松片(國藥準字H33021207,浙江仙鋸制藥股份有限公司);用法用量:初始劑量1.5~2.0mg,3次/d,連服4~8w。之后根據癥狀減量至維持量10mg。治療3個月為1療程。1.2.3 治療組 潑尼松片,用法用量:初始劑量0.5~1.0mg,每日晨起一次,之后根據癥狀減量至維持量10mg,同時聯合應用雷公藤多苷(國藥準字Z42021212,遠大醫藥黃石飛云有限公司),1~1.5mg/次,3次/d。治療3個月為1療程。
1.3觀察指標 比較兩組臨床癥狀及對比治療前后免疫球蛋白的變化情況。
1.4療效評定 顯效:臨床癥狀消失,蛋白尿、血尿轉陰;有效:臨床癥狀緩解,肉眼血尿消失,尿蛋白(+);無效:臨床癥狀、血常規無改變。
1.5統計學方法 數據統計采用SPSS15.0進行,計數資料和計量資料分別用χ2檢驗(%)和t檢測(x±s),結果P
2結果
2.1兩組患者臨床療效進行對比 對照組總有效率95%優于治療組77.5%,見表1
2.2比較兩組治療前后免疫球蛋白 治療前對照組與觀察組免疫球蛋白無統計學意義(t2.164)2,治療后IgA較觀察組明顯下降(|t3.557),見表2。
3討論
小兒紫癜性腎炎是由于過敏性紫癜累及腎臟引發的腎小球繼發性損害,屬于自身免疫系統疾病之一[2]。臨床癥狀主要以蛋白尿、血尿同時出現居多,甚者出現腎小球硬化導致腎衰竭。有報道表明,年齡越小往往發病率較高。目前,因過敏性紫癜的發病機制尚不明確,紫癜性腎炎多從抗過敏常規基礎上聯合免疫抑制劑治療,臨床上以糖皮質激素為主,研究顯示[3]藥物短暫性療效明顯,長期服用可出現胃腸不適、內分泌紊亂等并發癥,毒副作用大,因此用藥很受局限。雷公藤多苷提取于中草藥雷公藤,主要作用機制是通過改善毛細血管的通透性,抑制T、B淋巴細胞的活化,阻斷其增值,最終改善炎癥反應的發生,起到免疫應答的作用。另外,研究表明[4,5],雷公藤多苷有類激素之功,可不同程度的減輕血尿及蛋白尿,減輕腎損傷,毒副作用小。本研究在常規激素潑尼松片的基礎上聯合服用雷公藤多苷,一方面減輕了潑尼松片的用量,另一方面兩藥協同抑制免疫應答,降低潑尼松片長期單獨服用的副作用,遠期療效更顯著。
本結果顯示:對照組總有效率95%優于治療組77.5%,結果具有統計學意義;治療后對照組IgA較觀察組明顯下降。
綜上所述。雷公藤多苷治療小兒紫癜性腎炎安全性高,療效顯著,值得臨床推廣應用。
參考文獻:
[1]侯勵,鄧宏偉.雷公藤中抑制免疫反應和抗炎的主要成分及作用[J].中藥研究,2012,32(2):14-16.
[2]萬毅剛,孫偉,陳曉艷,等.雷公藤多苷對抗Thy1.1抗體腎炎腎小球內炎癥細胞浸潤的抑制作用[J].中國中藥雜志,2009,34(1):72.
[3]金彩云,胡國華,鄭碧忠,等.狼瘡性腎炎血清IL-18及雷公藤多苷對其影響的研究[J].中國中藥雜志,2011,33(8):107-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