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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當文學向著現展的時候,我國社會也正處于從前現代到現代的轉變時期,同時也處于對各類身份認同的危機時期,急需對性別進行調整來對抗當時動蕩不安的社會,通過現代性別意識方式來緩解他們因中國現代性轉變的身份危機和其他問題。
關鍵詞:中國當代文學;現代性;敘事;性別
性別是可以進行建構的,而主要的構建是來自于文學,從本質上來說它屬于自我身份、文化身份的認可,性別與國家、民族等身份的認可交匯在一起[1]。若是處于相對穩定和獨立的環境中,有關文化身份的問題就不會出現。導致身份出現問題,通常都是處于較為動蕩和混亂的環境中,對當前的模式造成一定威脅。通常這種動蕩和混亂的環境大多都是來自于其他文學的模式的形成,或者是與其他文學有著直接的聯系。無論是當時的文學還是處于發展變化的中國都處于東西方文明碰撞最為激烈的時期,從而造成了當時動蕩和混亂的環境。在我國關于自身身份認可所具有的現代意義開始于19世紀末期。在古代,由于封建宗教思想制約,建立了較為穩定的權利和性別秩序,即三綱五常中的三綱“君為臣綱,夫為婦綱,父為子綱”,當時男子身兼多職,不僅要修身、齊家,同時還要求男子能夠治國平天下,就是在這種邏輯下,建立男性的性別和角色意義,同時男子在穩定的家國天下的社會鏈條中確立了自身的政治和文化身份[2]。
一、當代文學中男性的的構建
隨著西方列強的侵入,到了19世紀末,我國一直延續的家國天下的認知方式,成為了我國的危機,男子必須面對自身國家和民族的身份。隨著國家體制和歷史的出現的重大變革,造成了男子對傳統身份認可的阻礙,導致男性對身份自我認識的危機。由于封建帝王制度的解體,我國傳統社會中原來被確認為‘官僚備用隊’的知識分子階級,在當代社會的構造變動中,卻變為了職業不定向、社會工作身份不能劃一、價值觀念逐漸崩潰的‘游民’階層,無可避免地游走到社會的邊緣,我國知識分子又面對著一個無法規避的階級認可的問題。與擁有繁榮的經濟、強大的軍事力量做后援、擁有強大地位的國外文化的交鋒,又導致中國人遭受了文化身份認可的危機。當代性的起始根源以及發展本身就標志著各種破裂與沖突,然而,在國外,當代性歷程的發生以及進展始終立于資本主義的出現與發展的格局之中,是國外文化自身的改革與調整結果,而這種建設在啟蒙社會主義的當代性在中國的發展是被動抵制與主動尋找的結果,由于經受由半封建半殖民主義向特色社會主義過度的社會體制,導致我國的當代性的道路更加難以進行,同樣也加劇了我國當代知識階級的自我主體組建的矛盾。當代性給歷史悠久的中國的沖擊和震撼遠遠大于西方國家,導致了史無前例的巨大破裂和沖突,因此所引起的身份焦急與不安更加猝然。這種種危機大出現必然會引起中國人對性別身份認可問題,促使他們重新組建當代中國男性特性和女性特性,通過這樣解決國人由于我國當代性歷程的發展所引起的各種現代身份險情與疑慮問題。我們探尋真我的保證和支撐點,探尋我們想象到的任何屬于真我的東西。一個顯著的選擇目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性別。對女性角色的設立與想象一直都是男性出現各種危機和建立自我的重要途徑,借助女性的話語權,男性在新社會權利秩序中占據主體地位[3]。這就更好的說明了在當代文學中對新女性形象的重視和創造,這也就梁啟超在發表《新民說》后的的第二年,金一將《女界鐘》敲響的原因,也更好的說明了大部分分女權運動都是從男性精英所發動的。
二、當代文學中女性的構建
中國當代女性的各種的能力與權力是通過男性杰出知識分子所獲得的,我國當代女性寫作雙重性質更加顯著,女性自我的組建也顯現了不同的路徑。一方面現代女性必須主動迎合主流、男性的欲求和要求,抑制自己對生命的追求和體驗。另一方面又要小心謹慎地維護女性權威,對抗男女不平等的現象。通過各種努力,來保障女性獨立自主地位,掙脫女性的他者以及被言說的不平等處境,變沉默為主動。在新女性的組建與敘述中,她們勇于打破男性杰出知識分子設定的男/女、導師/追隨者敘述模式,從女性自身出發,呈現她們在男權壓制下實際的生存狀態。正因為女性擁有了說話的權力和能力,參加了對女性真我的再現和創造,不僅使我國女性獲得了有史以來全新的性別身份,并且引起了整個社會的改革創新。與傳統社會不同,現代性別身份的認可和建構不是努力一次就可以成功的,它需要在各種語境、各種關系中實施數次的重復才可以確立。
三、結束語
中國的女權主義文論在移植西方女權主義文論的過程中遭遇了傳統文化觀念和審美定勢的抵抗。同時,也暴露了它自身的尷尬和無奈,留下諸多的困惑和思考的空間。這雖說是文論發展過程中之難免,但有一點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西方的女權主義文藝思想本身就很復雜,其背后總是依賴著某種意識形態,經濟的和文化的背景,包括民族問題,種族問題及人權問題等。作為一種對男權中心話語具有“顛覆”動力的女權主義文學批評,在“顛覆”過程中所獲得的和失去的比例究竟怎樣分配,恐怕永遠都是無解的。
參考文獻:
[1]段田利.論《惡童三部曲》中的敘事與性別意識[J].赤峰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6,37(10):144-145.
[2]陳順馨.中國當代文學的敘事與性別[M].北京大學出版社,2007.
[3]謝梅.敘事形式與性別意識:莫里森小說《恩惠》的女性主義敘事學解讀[J].牡丹江大學學報,2016,25(11):48-51.
作者:孫睿擎 單位:海南師范大學中文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