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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蕾是來源于西方的一種舞蹈藝術,也是最具國際特色的舞蹈形式。在社會和經濟的不斷進步和發展中,芭蕾藝術在我國的傳播越來越廣泛,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喜歡芭蕾這種非常典雅且具有西方特色的舞蹈形式。為此,涌現出了一批優秀的芭蕾舞團代表,蘇州芭蕾舞團就是其中一個。蘇芭以其獨特的江南氣質和現代化創作手法在逐漸繁榮的芭蕾市場中占有了一席之地。通過對蘇州芭蕾舞團創作風格和審美創新進行相關研究,促使中國芭蕾的特色化創作在不斷創新中獲得更大的突破,創作出更多更好的經典作品。藝術是無國界的,近年來,芭蕾藝術在我國的發展越來越旺盛,尤其是在經濟全球化的今天,文化的多元化融合和發展越來越突顯,芭蕾藝術的發展在我國也在不斷地書寫新的輝煌。蘇州芭蕾舞團是一個致力于傳承和創新芭蕾藝術的舞蹈團隊,它將芭蕾這種西方藝術形式和我國的傳統文化特色進行融合之后,向世人展示了中國芭蕾的特色,不僅提升了蘇州這座城市的文化內涵,也為中國芭蕾的發展注入了新鮮的血液。
一、蘇州芭蕾舞團簡介
(一)蘇州芭蕾舞團基本情況
蘇州芭蕾舞團成立于2007年6月,是當時我國第七個專業的芭蕾舞團,也是江蘇省唯一的專業的芭蕾舞團。舞團的演員來自于北京舞蹈學院、上海戲劇學院以及國內很多大型的芭蕾舞團。蘇州芭蕾舞團從成立到現在十幾年的時間,在傳承中不斷尋求創新,以古典芭蕾舞為基礎,不斷創新和挑戰新的舞蹈形式,先后創作了《羅密歐與朱麗葉》《人偶情緣》《胡桃夾子》《灰姑娘》《天鵝湖》等八部大型的舞劇作品,另外,現代芭蕾作品《肖邦的詩》《邂逅搖滾》等以及現代舞作品《月下》《山海經之神殤》等都是非常受歡迎的舞蹈劇作,蘇州芭蕾舞團的《2020春之祭》更是引起了無數人的共鳴。在發展過程中,蘇州芭蕾舞團始終堅持創作獨具中國文化特色和審美特征的芭蕾作品,旨在讓我國人民近距離地感受優雅的藝術和博大的中國文化內涵。
(二)蘇州芭蕾舞團主要編導
蘇州芭蕾舞團的現任藝術總監為李瑩和潘家斌,他們不僅是夫妻,同時也是蘇州芭蕾舞團的主要編導人員。李瑩和潘家斌1987年畢業于北京舞蹈學院首屆芭蕾舞表演系,之后雙雙被選進了中央芭蕾舞團擔任主要演員。1992年,李瑩和潘家斌受到美國哥倫布市芭蕾舞團的邀請,到美國工作,1994年至2006年,李瑩和潘家斌在美國的匹茲堡芭蕾劇院擔任男女首席主演。2007年回到家鄉蘇州后,李瑩和潘家斌協助蘇州文化藝術中心建立蘇州芭蕾舞團,并加入其中,全身心地開始了他們的芭蕾舞劇創編工作,也開創了全新的具有中國特色、蘇州特色的芭蕾舞劇事業。在李瑩和潘家斌的帶領下,蘇州芭蕾舞團在不斷地進行創新,并在創新中走出了一條屬于自己的發展之路。
二、蘇州芭蕾舞團的“新民族化”創作風格
(一)“江南芭蕾”的文化品牌
作為孕育于江南姑蘇之地、吳文化中的專業芭蕾舞團,蘇州芭蕾舞團一直秉持著與本土文化進行融合碰撞的理念,高雅的芭蕾與溫婉平和的江南吳文化在某種程度上是有所契合的,而蘇芭的不斷成長也讓這種契合愈加完善,讓“江南”與“芭蕾”更加融為一體。比如,大型原創芭蕾舞劇《唐寅》將“江南第一才子”唐寅的命運呈現在舞臺上,通過主人公起起落落的人生境遇,從其對于功名與自由的兩難抉擇中來挖掘人性的復雜,為觀眾還原了一個真實的唐伯虎。《唐寅》的創作從人物造型到動作編排、服裝、道具、舞美布景等,都滲透著江南元素、江南味道,對打造與傳播“江南文化”品牌發揮著積極的推動作用。
(二)民族語言和芭蕾語言的交融
目前身為蘇州芭蕾舞團藝術總監的李瑩和潘家斌,在國外從事過多年的芭蕾舞創作,對于西方特色的芭蕾舞劇已經很有經驗,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在加入蘇州芭蕾舞團之后,對于我國的民族語言在芭蕾舞劇的創作中的融合和運用更加重視,這也是蘇州芭蕾舞團一直在進行的一項“新民族化”的創新創作活動。無論是芭蕾舞劇《西施》,還是《羅密歐與朱麗葉》,都很清晰地向觀眾展示了我國民族語言和芭蕾語言的恰到好處的相互融合。《西施》把中國古典舞中的身韻、呼吸、體態等元素融入芭蕾語言中,同時運用大量現代舞的創作手法和表現形式,生動地表現了西施的“含蓄美”。
(三)善于運用古典音樂
芭蕾是一種西方古典的舞蹈藝術,在演繹過程中自然也少不了很多古典音樂的參與。蘇州芭蕾舞團的各種芭蕾舞劇中也同樣很善于運用古典音樂,但這種運用不是簡單的“拿來”主義,而是對其的再次創作。根據創作的芭蕾舞劇,選擇和創作與之相適應的古典音樂、交響樂等,比如芭蕾舞劇《西施》《唐寅》,融會古今的音樂和舞蹈,結合去繁就簡的人物結構,無論是哪一種古典音樂的運用方法,都能夠體現出蘇州芭蕾舞團的創新和審美。故事雖然還是那個故事,但在蘇州芭蕾舞團“現代中式”的審美追求和創新創造下,使故事變得更加吸引人,也讓舞劇的音樂更加貼合中國人的思維邏輯和審美觀念。
(四)舞美道具的“隱喻性”運用
蘇州芭蕾舞團所創作的很多芭蕾舞劇中有很多道具的運用,并且其運用是通過“隱喻性”的方式呈現的。比如,在芭蕾舞劇《西施》和《唐寅》中,很多時候都通過各種道具的“隱喻性”來推動劇情發展并實現舞劇敘事目的。在芭蕾舞劇《西施》中最典型的“隱喻性”道具就是“紗”和“綢”,在《西施》舞劇的第一幕第一場中巨幅的白色綢緞款款垂落,兩組男舞者托舉兩位女舞者營造出“沉魚”的意象,象征著西施的出場,在舞劇的結尾,“紗”和“綢”又以“浣紗女”的死亡隱喻性出現,它代表的既是偷心的信物,更是奪命的幫兇。在芭蕾舞劇《唐寅》中,“隱喻性”道具“紅袍”的運用更是巧妙,貫穿整個表演過程,從序幕一襲巨大的紅袍展于空中,到夢境中的唐寅穿上紅袍走上仕途,再到最后的心灰意冷,褪去紅袍,邁入桃源深處……展示了唐寅命運多舛、無緣紅袍,最終在淡然中走向釋然的心路歷程。
三、蘇州芭蕾舞團創作審美創新分析
(一)以現代語境演繹經典
不論是傳統的經典劇目,還是現代題材的全新劇目,芭蕾藝術之所以經久不衰,在于它不斷地進行創新,進行與時俱進的演繹。蘇州芭蕾舞團之所以能夠在建團之后較短的時間里迅速崛起,和其用現代語境來演繹經典不無關系。對于蘇州芭蕾舞團的編導李瑩來說,她希望把經典中一切舊有的、固有的以當代嶄新的方式表達出來。在改編自《吉賽爾》的芭蕾舞劇《柴可夫斯基的吉賽爾》中,舞臺一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四棵“樹”型的白色裝置,一橫排百合花鋪在舞臺,臺上的人三三兩兩,他們穿著現代的服裝,服裝的顏色主要為黑白灰三種,一位灰衣女子手拉行李箱站在下場門口……原本是滿臺實物的浪漫芭蕾成了這樣的“模樣”。而其實,這是對《吉賽爾》的現代演繹,通過“旅行箱”和“百合花”暗示吉賽爾的一生,“旅行箱”是吉賽爾夢的開始也是夢的結束,“百合花”是純潔和神圣的象征,也是結婚和死亡的比喻。
(二)以當代創作手法彰顯個性
芭蕾舞劇的創新是蘇州芭蕾舞團的生命線,想要長久地保持藝術的生命力,創新創作是永遠不變的主題。為了彰顯藝術的個性,在發展過程中,蘇州芭蕾舞團一直在尋求突破,以當代創作手法彰顯自己的創作個性。比如,原創芭蕾舞劇《唐寅》和《西施》,都是以新穎的視角,在古典芭蕾基礎上融合現代風格的舞蹈而體現的一種“現代簡約中式”的美感,兼具古典和現代的美。在《唐寅》和《西施》中我們看不到一點亮片,甚至連頭飾都沒有,這種極簡的當代創作手法既彰顯了舞劇本身的個性,也向觀眾傳達了編導的現代創作理念。
(三)以多元化的風格突破局限
隨著芭蕾藝術在中國的不斷發展,國內目前逐步建立了數十個芭蕾舞團,其中知名的有最早建立的中央芭蕾舞團、上海芭蕾舞團,有在省市地方上出現的遼寧芭蕾舞團、廣州芭蕾舞團,有較年輕的天津芭蕾舞團、重慶芭蕾舞團以及以現代舞為主的北京當代芭蕾舞團等。作為新生代的蘇州芭蕾舞團在創作上一直在尋求更加多元化的發展,因此才出現了蘇州芭蕾舞團獨具江南氣息和傳統文化特色的芭蕾舞劇,給廣大的愛好芭蕾藝術的觀眾帶來了視覺上的盛宴。如今許多藝術作品開始更多地和現代的多媒體技術進行融合,以給觀眾呈現出更加美輪美奐的畫面。相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蘇州芭蕾舞團也會不斷地推陳出新,創作出更多與時代、技術發展同步的舞蹈作品,在提升蘇州芭蕾舞團的創作能力的同時,滿足觀眾不斷發展的藝術和審美需求。
四、結語
蘇州芭蕾舞團是中國芭蕾的后起之秀,以獨特的氣質在中國芭蕾的舞臺上占有了一席之地,雖然在部分作品的創作和表演上還有稚嫩之處,但在創作中的敢想、敢創為芭蕾藝術在中國的特色化發展帶來了很多啟發。不斷從我國民族文化遺產中吸收養分,堅持現代化的創作立場,關注作品藝術思想的當代意識,勢必成為未來中國芭蕾創作的必經之路。在以蘇州芭蕾舞團為代表的年輕舞團的不斷發展下,相信中國芭蕾特色化將在不久后開創新紀元。
作者:董琦 彭閣 單位:長沙師范學院北京舞蹈學院